去请大姐儿来,」片刻又叫住了惜意:「罢了,三哥儿背书的时间到了吧!你便先去接三哥过来!然后再去请浥绡,接下来的你应当知道怎么做!此刻呀!应当有人比我们更恨仆散氏。」
惜意心领神会,便小跑前去找三郎允恭。允恭过来,然后清雅吩咐他写了什么,而后他独自去寻找浥绡,他说夜深怕黑,让自己亲姐姐浥绡送他到清雅这边来。
「不去,夜深了就不去了,姊姊听你背书还不成吗?」浥绡不与清雅交好,便不想送允恭。
允恭噘着嘴——「姊姊,那使不得,爹爹说每天要在小嬢嬢那里背熟了文章等小嬢嬢点头才能回去睡觉,爹爹说她最懂诗书。」
浥绡不悦:「我不照样是饱读诗书,还能比她差?她再好,比母亲博学多才?比母亲还要温柔敦厚吗?她一个武将家门出身的女子,能读懂几句诗?」
允恭平静下来,呢喃一句:「她的博学多才,也不是我说的,大家都这样说,那既然姊姊不愿,那姊姊监督我就好了,我今天背的是‘孟子见梁惠王",恻隐之心,仁之端也……」
浥绡确实不知道篇目,便说:「罢了,我记不得,我便送你去李氏那里好了!」
浥绡不情愿的拉着脸,送他前去。允恭眼见计谋得逞,暗笑许久。既出楼阁,倒了四五圈弯弯廊才到清雅的住所,浥绡头也不抬的将允恭送进去,见了桌前的清雅,便骄傲的行了个浅浅的礼,就要走。这时,惜意悄悄示意了允恭出来,允恭出来后,惜意便从外面将门扣了起来,将浥绡其锁在里面。
浥绡见状,呵斥:「李氏,你这是做什么?」「你要对我怎么样?」
清雅,默默的站起来,从床头的匣子中拿了一封信,递给她。
「给我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看!」她转过身去。
清雅轻描淡写说:「那如果是关于你母亲的呢?」
她听后,转过身来,眼中含着泪水:「我母亲怎么了?她死了,不都是你害的吗?还给我看什么?」
「那是你自己不看的……」清雅就准备将信收进去了,她接过了信打开了看。
看到了之后说:「是!是母亲的字迹!」
看完之后,浥绡双目纵泪,抬起头望着她说:「母亲觉得四弟弟的死,是仆散氏故意的?」
清雅点点头:「你母亲临去时,将我的堕胎药换成了***,是下人
亲眼看见她写下这封信放到我的床头的。直到我回来,流产之后痊愈了,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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