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轻答了句:“什么都没有。”
笠日,完颜雍起了大早召了众人在堂前,清雅也被好好的安置着坐了下来。几番闲话,他才切入了要点,他站起身来轻轻拉着清雅的手走过去,并让奴仆呈出罪状。
“娘子,你且看,昨夜这是楚氏留下来的罪状。昨夜,牢房大火,可惜是将他烧焦了,不然真要让他亲自来念念他的罪行,”他示意着清雅细细的读。
良久,他招手来一个陌生侍卫,问其火势的原因,侍卫答到:“并无任何人进出牢房,所以多半是楚氏畏罪自杀。”
完颜雍望了望清雅毫不动摇的眼神,便再招进来了张仅言问:“仅言,昨日你仔细检查过,可有发现?”
他空洞的眼神定住,答道:“并未见异常,楚氏未曾留下任何物件。勘察四周也排除他人纵火的可能。”
清雅其实什么都知道,便表面着配合着将眉头舒展了开来。
完颜雍见此,便再接近了她,将她扶着坐下:“娘子,如今真相大白了,是楚氏故意将那么多百合种你院里的,因为他想报仇,元碧是他亲妹妹,当年被遣回家乡,他因此心中不爽的,才要陷害我和你的孩儿。”
他又当着众人的面,正襟危坐道:“不过,我处事向来奖罚有度,此事毕竟与翎娘子有关,去请翎娘子来罢!”
香翎的模样,仿佛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脸颊上看不出一丝红润的颜色。她娇滴滴的拜见,收着平日那趾高气昂的气焰,畏着头。
完颜雍佯作冷漠道:“楚氏实在歹毒,陷害王嗣,虽然你没有害人,但错在教下无方,实在该罚。不过,我念你身怀王嗣,便遣你回老家住一段时间。你可认吗?”
“妾认,妾自知弥补不了罪过,妾愿诞下王嗣之后,每日素服斋戒,以此明智,”说完之后,她便起身来向清雅坐的方向走去,颔首低眉,真诚的认错。
“我受不起你的拜,如今,主君查出来实情,乃是奴仆不忠,与你无关,而楚氏已经畏罪自杀,事情水落石出我也给我的孩儿一个公道了,你且不必寻求我的原谅,自己问心无愧便好,”清雅并没有当即就让一步,而是不进不退的讲了这一番话。
事罢,众人在一起吃过了早膳才各自回了。
只是大姐儿浥绡十分不解,便前来询问清雅为何不当场将楚氏交出来,揭露仆散氏的罪行。
只见了清雅,低着头不在意,也没有回答,只叫人沏了茶给浥绡,让她安心坐下。
片刻,梁惜意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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