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
鸣人很放得开,他对静音了解也挺深的。虽然平时静音善解人意,偶然还是会有一些傲娇的脾气,和纲手一脉同枝。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鸣人继续问道,嬉皮笑脸的。
“你才生病了!”静音不想和他说话,气鼓鼓的将门又重重拉上,刚刚脑海里想好的严厉说辞也烟消云散。
静音还蹲在门后懊恼不已,刚刚没发挥好,下次!!下次一定骂他一个狗血淋头。
另一边,鸣人出去转了一圈。
外面天已经黑了,看了一圈的景色也没有进去他的心里。一边走,他一边默默盘算着在这能待多久。
按理来说,只要不启动龙脉,自己还能在这浪很久,甚至一两年不成问题。等到回去之后,现实世界里也只过了一两分钟。
但他能耗得起,楼兰古国耗不起。
这种小体量的国家,势必无法在战争中独立,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要被卷入其中。那时候龙脉就藏不住了,被破坏的话他也没法回去。
心里估摸着一个时间,大约两三个月的模样,他必须要回楼兰一趟。
回到客栈的时候,纲手已经醒来了。脸颊带着微醺的红色,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静音不知道去哪了。
见门就这样开着,屋内也没灯,纲手就这样迷迷糊糊坐在那独饮。玉腿横斜,领口处也是一片凌乱。
鸣人也不见外,直接坐了过去,极其自然的夺走了她的酒杯。没等她反应过来,直接一口仰脖喝掉了。
“少喝点酒,没收了。”
纲手怔怔的看了他几眼,明显没怎么睡醒,嘟囔了一声。
“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
“我就是来管你的。”鸣人怼了一句,敲了敲桌子,咚咚两声,“酒喝多了,脑子容易变傻。”
她被那两声咚咚敲桌声给震醒了,睁开眼仔细看了看鸣人,没开灯看得不是很真切。模模糊糊看了一眼,心里涌过一阵奇怪的感觉。
真是疯了,怎么感觉好像早就认识很多年一样。
酒没了,纲手耷拉着头坐在桌边。心里想着以前的事情,目光慢慢黯淡了下来。半梦半醒之间的醉意,才会好受一些。
见状,鸣人也没说话。世上没有什么感同身受,没经历过的事情他再怎么说出花来也没法给与纲手安慰。
冠冕堂皇的劝说,不如直接闭嘴,什么都不做,陪着就行了。她是纲手,总会自己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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