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现在这路虽然还是有些泥泞,但也不算难走。
“大嫂,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说咱们是周家村的?”周北禾还是有些好奇,离开破庙以后边挪问姜清宁。
“你注意到那个妇人和孩子了吗?”姜清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那妇人不就是个普通农妇吗?她看起来就二十出头,生个孩子也正常,那妇人怎么了吗?”周北禾回答姜清宁的问题后又问。
“妇人是个农妇,那孩子的襁褓却是丝绸做的,还是金丝线镶边,那么什么样的农妇能用得起金丝线镶边的襁褓呢?”姜清宁一语道破玄机。
“更何况一个二十多的妇女却不会哄孩子,你不觉得蹊跷吗?”
“大嫂,你的意思是这孩子不是她的?”周北禾听完姜清宁的话,瞬间便明白了,怪不得他总觉得哪里奇怪,原来是这样。
“还有,让马跑快点儿,用最快的速度,不然咱俩的小命可就要搁这儿了!”姜清宁见周北禾明白了,便催促他让马快点儿跑。
周北禾话还没问出口,便听见身后有马跑步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后面有两个人驾着马跟在后面,正是昨天和那妇人一起的其中两个男人。
周北禾也不傻,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冲他们来的,那妇人昨天无意间暴露了他们的行踪,怕事情暴露,这是要杀人灭口来了。
周北禾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赶紧让马加快速度,也顾不得分辨路口了,保命最重要。
后面两个人对他们穷追不舍,周北禾连头都不敢回生怕慢一步小命不保,时间流失,马的体力也快到了极限,他们已经不知道跑了多久了,身后的人却依旧甩不掉。
这时马一声长鸣停了下来,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大嫂,没路了,前面是悬崖。”周北禾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但是却不得不告诉姜清宁这个悲催的事情。
“你会射箭不会?”姜清宁的额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
“跟猎户学过,但是不太准。”周北禾对姜清宁说。
“没关系,会射箭就行。”和姜清宁的声音一起传来的还有从里面递出来的一把弓箭和好几只箭矢。
“对准他们射。”姜清宁的声音冰冷,让周北禾都有些胆颤心惊。
“可他们都是人,我要是杀了人,万一坐牢怎么办?”周北禾不敢下手。
“我可是正五品官员,他们想杀我就已经犯法了,我有权杀他,你再不下手死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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