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与紫芜起争端,只得说:“母亲让我来与小侯爷说一声,他今日不必去杏园问安。”
紫芜点点头:“有劳少夫人。”
顾念只觉这话听着古怪,还没回过味来,紫芜又问:“少夫人可还有事?”
她这才恍然大悟,人家这是在下逐客令,言语里明晃晃的是不欢迎她到书阁露脸。
顾念捏了捏手里的书,心中漫起一丝难堪。紫芜分明瞧见了她手里的书,她没法子又这样带回去,否则心中偷藏的企图便叫她彻底看穿。
顾念将书递了过去,“哦……我本还想将书还给小侯爷。”
紫芜一笑:“交给我吧,待公子醒来叫茶水,我会把书放回案上。”
顾念不想松手,却不得不看着紫芜把书抽走。
这一下再没多停留的理由,她轻声朝紫芜道谢,落寞地转身走回疏雨轩。
月梅刚巧洗好果子,正走过小院,远远便瞧见顾念一脸怏色。
她忙迎上前:“少夫人,您怎么啦?”
月梅本性不坏,与顾念相处一段日子后更放下成见,她与顾念的情分虽不及清心,可也明白一荣俱荣的浅显道理。
顾念享福,她才能连带沾光过好日子,由此姿态早已缓和,一心将顾念当疏雨轩的主母看待。
清心憋了一肚子气,由此一字不漏与月梅抱怨,最后不忘暗讽:“还真把自己当主子!”
月梅稍稍一怔,随即与二人走进屋里,压低声音道:“你可当心说是非!”
她警觉地朝身后望了眼,见没旁人,这才松了口气:“这些话可千万别给公子听了去,他忌讳着呢!”
顾念好奇地抬眸,只听月梅心有余悸道:“你先前去学礼不知道,那会儿月香还在院子里伺候,有日我俩在书阁归置,她一时说得忘形收不住话,正巧给公子听了去,当即罚她在小院跪了一宿,现如今被钱嬷嬷拨去后院做浣洗婢子……”
清心“哇”了一声,也生出了一丝后怕,忙又问缘由,月梅一时嘴快,交代了几句,俱是与顾念相关的促狭话。
顾念闻言却是一怔,心中升起丝丝暖意,没想到,原来谢砚也是维护她的……
原先紫芜给她的憋闷和委屈刹那间荡然无存,她从不知道自己的情绪能这样被人轻易左右,一时天晴一时雨,可总归到现在,她满满甜心蜜意。
两个丫鬟说着话便被钱嬷嬷叫了出去,也正是这个当口,月梅回头瞧了一眼,低声道:“月香被罚后,就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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