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报道处的夫子反复查看着曾笑然带来的那枚金章,东西确定是天工学院发出去的,但和前来报道的这名学生对不上号。
天工学院存世千年,以往也有过这种情况,一般来说金章都是偷盗得来的,不仅不能入学,还得上报官府,以盗窃定罪。
可这孩子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来找人的,他拿着金章并不为入学修习,只是为了进天工学院去找人而已。
天工学院哪里是随便能进的?当曾笑然带着入学金章靠近学院大门的时候,安放在学院大门上的天命星盘立刻就发出了警报声。
当时曾笑然根本不知道那一声接一声的尖啸声是什么意思,还傻傻站在学院门口抬头张望,下一瞬就被赶来的夫子们按下了。
夫子们从他身上搜出了入学金章,物证在此,纵使曾笑然有一百张嘴也辩解不了。
“你说你是来找人的?找谁,名字报上来!”
“曾、曾未离!她是我姐姐!”
夫子们对视一眼,寻来名册在“曾”姓学生中逐一寻找,却并未找到“曾未离”这个名字。
“你确定你姐姐是我们天工学院的学生?”
夫子摇头道:“我们整个学院有史以来就没有叫曾未离的女学生。”
“不可能的!她真的在天工学院!我们村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天工学院,不会错的!”
夫子拍着手中厚实的名册,提声道:“我这名册更不会错,但凡在天工学院修习过的学生,无论是否中途离校,每个人均有记档,怎么可能独独少了你姐姐的名字?!”
曾笑然整个人都傻了,父母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来天工学院投奔姐姐,怎么自己好不容易来了,姐姐却不在这里呢?
“既然你姐姐不在学院中,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就不追究入学金章的事了,你把金章留下,自行下山去吧。”
“等等!等等!”
曾笑然赶忙道:“这金章是我哥的!他叫祝新年,你看看他来学院没有?!”
夫子脸色一变,愠怒道:“又是姐姐又是哥哥的,你家还有多少亲戚跟你说他们在天工学院啊?”
天工学院是整个大秦、乃至周围数个邻国中最高等的学府,寻常百姓也常会吹嘘自己儿女在天工学院修习,借此在亲朋好友中提升地位。
但像这孩子这样傻傻跑来找人的还是非常少见的。
“你说这金章是你哥哥的,他没有金章要怎么入学?”
夫子摇头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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