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仇就是我的血仇!”
见他眼神坚毅、态度坚决,庄夫子脸上终于扬起一丝欣慰的笑容。
“好啊,鹤云子此生能得你这样的徒弟,也算无憾了。”
他一直将祝新年送上了通往崇圣峰的吊桥,两人才终于分别。
此刻已近亥时,学生公斋亥正时刻关门,祝新年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赶回栖霞峰去。
崇圣峰上的吊桥并不直接通往学生公斋,而是只能通到栖霞峰山腰一处悬崖边,要想回到公斋还得再爬一会山。
祝新年不敢耽误,立刻急匆匆踏上吊桥,往栖霞峰赶去。
夜色已深,天工学院中已经没有人走动了,沿路设置了避风铜灯,灯盖也是用云母片制成的,若不细看,倒和现代化的路灯十分相似。
祝新年背着布包在吊桥上疾行,虽是吊桥,但因为要供机甲行走,所以桥面宽阔厚实,即使祝新年在上面跑动也不会引起晃动。
可忽而一阵寒风吹过,桥索两侧云母铜灯的火光却陡然跳动了起来,祝新年目光一凝,立刻停下了脚步。
云母铜灯的通气口设置在铜底下方,寻常山风并不会扰动烛火,所以当身旁铜灯火焰一起跃动起来的时候,祝新年立马就察觉出了异常。
他站在宽阔的桥面中央,前后五、六盏铜灯的烛火都在跳动,而离开这个范围之外的灯火却又都是正常的。
祝新年屏住了呼吸,夜风拂过树梢的声音清楚地传进了耳朵里,他缓慢移动脚步,微微侧头向后方看去。
没有人。
他刚刚走来的那条路上空无一物,甚至连烛火也瞬间平息了下来。
一切都好像只是他自己眼花,但祝新年却笃定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他再度看向自己正前方,此时前方的烛火也停止了跳动,一切看起来无比正常,却又处处透露着诡异。
祝新年死死盯着面前空旷的道路,却没有继续前进,他压着步子往后退了半步,耳边却骤然刮过一阵凛冽的寒气!
风中有人!
他立刻拔腿向前跑去,夜风转瞬变得森冷刺骨,大片鹅毛般的雪花从天而降,须臾间将祝新年包裹了进去!
祝新年骤然刹停脚步,鞋尖在已经冻结的桥面上发出一道尖锐的摩擦声!
他圆瞪的双眼中爆出血丝,瞳孔紧紧收缩至针尖大小!
他看见了一张白色的脸,在看见那张脸的刹那,他整个身体便动弹不得了!
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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