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从来不把我当做下人,救你,我是心甘情愿的!”云栖的眼前,出现卉儿的身形和声音,声音甜美,笑容灿烂。
“卉儿!”云栖伸手去触摸,然而
一切不过虚幻,卉儿的身影消散无踪,房中只有粉红飘絮随风摆动!
“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报!”云栖眼神一变,化作怒火,双拳紧握,指缝中抓出血迹,可他丝毫不觉。良久,才取出一颗丹药服下,体内的伤好大半,朝屋外走去。
大堂内,七八人正在激烈的争吵,沐秋容高坐主位,沉默不言,端起茶杯饮茶,孤竹站立身后,双眼盯着堂中众人,看的人人胆战心惊,主位之下,左侧沐吉焕坐立,正大声与其余人争论,右侧,是一个较为枯瘦的男子,看模样也不过五十出头,鹤发高立,双眼深邃,一身紫色宽袍,一言不发。此人名叫刘蒲,是沐家唯一的外姓长老,做事极为冷静,打小跟随沐秋容的父亲,亲如兄弟,在沐府威望很高,是沐秋容的另一大得力助手。
咯吱一声,沐秋容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之上,众人肃静,不敢再多言!
“刘长老,此事你怎么看?”沐秋容问向刘蒲,一般大事难决之时,她总是会先听听刘蒲的意见。
刘蒲细细分析道:“家主,我认为此事并没有表面这么简单,首先,他可以毫无痕迹的潜入沐府,说明实力很强,实力很强又与我沐家有仇的,无外乎虎威堂和冷家,但是冷家家主冷枫阳当日被家主重伤,这么短时间,他不可能完全恢复,至于其他人,怕是没这本事偷偷潜入而不被我们发现!”
“所以刘长老的意思是,此事乃虎威堂所为?”
“不一定。虎威堂的手段我们大家都清楚,向来光明磊落,哪怕杀人,它都是高调而杀,从不干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可是现场留下了虎威堂的标记,这点刘长老怎么说呢?”一个六旬老者询问道。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这种勾当,既然虎威堂的人不会干,可他却偏偏现场留下证据,无外乎两种可能,第一种,此人情急之下容不得多想,无意扔出了带有虎威堂标志的短刃;第二种,他是刻意如此,嫁祸栽赃,引起我们与虎威堂的战争!”刘蒲的分析,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沐秋容也是暗自深思,此人做事滴水不漏,毫无痕迹可寻,刘蒲说的第一种似乎不太可能,那就只有第二种可能性最大,栽赃嫁祸;只不过除了冷家,还有谁会这样做呢?一时之间,连沐秋容都被搞的有些糊涂,不知作何打算,最终还是得向刘蒲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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