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言言接回厉家,厉枭也说过了,他不会把言言接回厉家。” 霎时间,厉湛霆面色黑沉得可怕,嗓音极度不悦:“谁告诉你,我儿子是厉枭的儿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 “言言是我儿子。” 宋梨:“……” 开什么国际大玩笑! “不可能……”宋梨摇了摇头,“不可能,五年前明明是厉枭,他记得很多……很多床上的细节……”
后半句她有些难以启齿,桃花眼里染上一抹羞意。 厉湛霆瞥见了,磅礴的怒意登时在胸腔燃起,额角的青筋跟着跳了跳,扣在她腰间的大掌更是狠狠用了用力: “他说的,你就信?” 下一瞬,似是怒极了,他猝然捏起她小巧白净的下巴,就力道狠辣的吻了上去。 “不许听他胡说,他说的,一个字都不准信……” 男人气息粗重凌乱得不行,轻喃着的同时,含着她的唇狠狠吮着,动作急切、猛烈、而又嗜血。 “唔唔……” 宋梨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这个惩罚性质浓厚的吻,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反抗的呜咽声。 起初只有抗拒和抵触,渐渐的,被他死死地磨着粘着缠着……
胸腔里空气稀薄的同时,手脚开始发软,脑子里更是一片片空茫,跟着,宛若炸开了烟花,是眩晕而又软绵绵的愉悦。 再后来,在他的引领之下,她难以自持的凭本能依附在男人身上,深深沉溺进去,不可自拔。 结束时,男人似乎是被她的娇软和柔顺给安抚取悦到了,长指游弋在她鲜嫩润泽的红唇上,一下又一下,久久流连忘返。 “以后和我在一起,不许提他。”
只准提我,只准想我,只准上我的床。” 女人因为缺氧而泛红的脸颊更加绯红了,一双桃花眼泛着水润的光泽,不知是因为他的大胆暧昧话语,还是被他撩到了心,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我想上厕所。”宋梨憋了憋,还是没忍住,声音虚软的说。 厉湛霆:“……” “我刚才的话,你没听到?” 厉湛霆才缓和几分的俊脸,又冷沉了下来,眸光如淬了冰的毒箭,直射人心。 “听到了,我知道了,厉总你说的都对,所以能让我先去上个厕所吗?” 厉湛霆没放人,“还辞职吗?”
洗手间。 “听说了吗,那女人明明是外包公司的,偏偏缠上了总裁。”一道粗粝的女声响起。 另一道尖酸的女声紧随其后,“是啊,要不是总裁看中小少爷,就凭她那暗淡无光泽的姿色,哪里能和总裁说得上话!” “就是就是,丑得跟夜叉一样,一天到晚就知道勾搭男人,我跟你说啊,别和别人说,我听苏秘书说,那妖艳贱货今天还强吻了总裁。” “什么?!总裁那样高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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