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训练,这大半夜的不休息还偏说咱这的训练力度不大!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子!”
“那个,教导员,不是我,我这是……”楚儒轩突然感觉即使他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了。
第二天,一宿舍的人被拉出来“特别训练”。
“你你你,昨晚抽哪门子风,这好不容易有天把休息日!全被你毁了!”听闻是被某人给连累了,那些人立马把楚某人拖出来一顿歹说。
接下来的一星期,楚儒轩包揽了一宿舍人员的衣服洗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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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游月夕被当成柱子一样安放在方小舅家里。她原想着出去遛遛,可想着自己人生地不熟,又觉得自己身份又甚是尴尬,于是她索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加上不知谁说要看她绣花的作品,她托词“针艺不行”,于是立马有位方家大姨过来“指导”她,在她那股子必须学好东西的求知劲驱动下,她已经在这边整整一个星期关在家里绣花了。
至于成效嘛——
虽说技艺不好,但是怎么也是个会点针线的女人,比上是不足,比下却是有余。
“这针线工夫倒是到了位了。”那方大姨说着。
“现在就要开始学绣技了。”那方大姨说着,又给她演示了几种刺绣的手法。
方大姨那手法动作轻柔如舞,那针线像是有生命般流动着,不一会,一个灵动的图案就跃然布上。
游月夕看得眼睛都直了,直呼“神了”!
“丫头,想不想学?”方大姨问。
“想想想。”游月夕心道,这可是宝贵知识遗产啊,能学个皮毛也是好的。
“不过,你得叫我师傅,不能叫我大姨。”方大姨强调着。
“好。”这有什么的。
可是——
“什么?!”游月夕行了正式拜师礼之后猛然发现真是上了贼船了!听小舅妈说,原来方大姨主业是媒婆,正缺个打下手的传人,也不知怎么的,游月夕特别得人家眼缘,一眼就相中了她这个徒弟。
“怎么?”那方大姨坐在太师椅上,一脸泰然自若。
“我还是个姑娘人家……”游月夕脸搭了下来。
“我那会随我师傅说媒的时候,也还是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呢。”方大姨是这远近闻名的媒婆,媒婆这职业,说和好的,被人供着,说得不好,被人骂着。
就是这么又难又费事而且还颇不得好的职业,竟然还走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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