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嘛……”木子七一顿,“有些。”
“你!”那佟彤脸色很是不好,“我不想与你一般见识。”
“姑娘不必生气,且耐心听我说完。”木子七拦着她。
“先生,事已至此,无需多说的。”
“我说了,我不说为了拆散你们才说这话的。”木子七又颇为耐心地解释。
“那是……”佟彤疑惑。
“你和安远小友,缘来分未至。若是等上两三年,姑娘你学成有为归来,你还愿意与安远小友相好,那么,你们的分,便来了。”木子七笑得意味深长。
“故弄玄虚。”佟彤不想理会,头调过去,不再理会,还是执意进去要叫安远。
安远此刻正在认真地帮着游月夕理着绣花线的线头,心无旁骛的那种,当不去理会外面的嘈杂。
“佟小姐,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安远是不会见你的。”游月夕拦着说。
“你不是媒人嘛,为什么不帮我?”佟彤责难着。
“他不愿意,我也很是无奈,凡事讲究你情我愿。”游月夕摇晃着头,故作着深沉。
“他愿意的,他愿意的。”佟彤急切地说着。
“姑娘,强人所难,并非君子所为!”这时候,木子七又来劝起来。
“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我不管!安远,你出来,你出来,我就看看你,看看你就好。”那佟彤说着,都要哭了。
“你就是叫破喉咙,人家也听不见。”游月夕笑嘻嘻地说,“人家特地讨要了耳塞,你就是叫的再大再惨,他也不会听到的。他还叫我转告你,不要再痴缠了,他说他看不上你。”游月夕心道,这年头,毁人姻缘虽说不好,但是,若这是孽缘,则待到春暖花开之时,再行美事吧。
“你骗人,他不会说这么绝情的话的。”佟彤笃定地说。
是啊,要安远真的没有这点怜香惜玉之情,她又怎么会纠缠到现在呢?安远又不是草木,怎么会没有情呢?何况对方是这么一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不动心呢?可叹这姑娘的父母是理智的,安远纵使不是这样的病人,怕是对方也不会依,更不提他还是个这样的病人。游月夕突的有些惋惜。
木子七走到她边前,对她道:“这姑娘时节运势不吉,只有避过此运势后,等几年学成归来后,如她还想着安远,自然可以成就美满姻缘。若是不然,会与前世一样,双双殒命,便只能‘生不同睡,死却同眠’了。”木子七用的是传声术,只说给游月夕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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