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悬殊,那位又英年早逝,这孩子又怎么会受着这般苦楚?
话说师妹留的细软,因为经营梨园,所以所剩并不多,回头再去屋里瞧瞧他那边的稀罕物,虽是入赘,但是也不能太寒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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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看错你了!竟然同意家里的婚事!你这是新思潮学到狗肚子里了!”那学堂的同学们各个唾弃地说着。
“你以为我想吗?我当然知道婚姻应该自由,应该平等!”洛秀颜辩着,“可我怎么办?母亲自父亲去世后便郁郁寡欢,常年卧床,而舅舅又对我看重的,我若是不从?我又能如何!况且,我又不能再继续上学了,如此过来小聚一别,各位当真绝情要断交?”
那几个突然沉默了。
“秀颜,你我之间同学一场,见你如此遭遇,我当真痛心疾首。”那刚刚说话少年忍着痛苦,向洛秀颜敬了一杯。
“秀颜,纵就以后,我们再聚也可吧?”那一旁的女生问着。
“哎,同是沦落人。”那家里有童养媳的人叹着。
这一桌酒菜,大家吃得郁郁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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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
洛秀颜进去房里的时候,心里惴惴不安的,一开门,却见那少年依然目空一切般,仿佛这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
“你,你不要悲愤,我也是不愿的。大家皆是不愿的,不如彼此相安,我们,也好过得逍遥自在。我们洛家,不会短了你的吃食的。”洛秀颜说着。
她转过身子,将那桌上的就各倒了一杯。
“你我彼此,都是不幸之人,我前年失了父亲,你在8岁那年失了母亲。”她将酒杯递了去,那兰椿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她便将那酒杯放到他的手心,强行让他握住那酒杯。
他的手,有些凉,像冰一样,明明这天已经转了暖。
兰椿的目光并不因为她的到来而有所转移,他仿佛是雕刻的,用汉白玉做的,似乎他是不属于这人间的。
“喝了吧。”洛秀颜将酒杯空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滚滚而落。
那兰椿只握住那酒杯,不言不语,只是直直坐着,像座瓷人。
“算了,你不愿,我再也不逼。我也没想将你牵扯进来,也许,我该将那几个中的其中一个指了进来。”她说着,要将那酒杯拿走,对方却不松手。
他将那酒杯不放,抬起手,将酒往朱唇一倾,将空酒杯放在手上,这次,她拿去的时候,他没有紧握。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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