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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地起身,理理身上的衣衫出了房间,却见到安致娟一脸微笑地和游月夕说着话。
“吟竹先生?”那安致娟点头向他施了一礼,便继续和游月夕说话了。
就那一瞬间,吟竹脸突地一热,他,他刚刚还在梦里……
吟竹转身又进了屋子,心里捂着那躁动不安的心脏,一时间却也是羞赧,尴尬,不安,一时间像乱洒的五味瓶,不知道如何形容。
“那同志,你还满意?”游月夕问道。
“对方确实人不错,不过你也是知道,我和他相看不过为了安远宽心,你说着我这岁数,还学什么梅开二度的时髦做法啊。自我家那口子去了后,我要不是放心不下安远,早就随着和他一起走了,还谈什么其他的。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对我家那位,可是一见倾心,他虽身死,却还在我心上活着。我知道夕儿你是个性情中人,该是懂我的,我和那位同志说的也清楚,那同志的事情,还望你再接再厉了。”安致娟说这话时间,脸色泛着桃红,煞是艳丽。
“没想到安姑姑竟然这么痴情啊。”游月夕听着一阵笑意,“我想安远大哥也是个痴情种子,怕是现在也不会想着相亲,你自己也是如此,便不要逼迫他了。”游月夕劝着。
“哎,到头来还是被你们算计了,拿我的借口帮着安远说话,小夕儿,你还真坏。”安姑姑作势点了她的额头一下,“我知道了,阿远有你这么个好朋友,也是个良缘。”
安致娟说完,起身告了辞。
安致娟走后,吟竹立马出了房门,问游月夕:“人呢?”
“什么?”游月夕一头雾水,一会意,“你说安远姑姑?”
“嗯。”吟竹点头。
“走了,她和那人不过就是例行公事的见上一面,瞧把你吓的!”游月夕白了他一眼,“大惊小怪的。”
“你不留人家坐一会?”吟竹又问,他望着门口那空旷处,一阵茫然。
“你怎么了?事情交代清楚了,你当人家回家不要烧饭打毛衣的?”游月夕说着一脸鄙夷。
“我自然是没事了。”吟竹想着这一切最起先还不是自找的,立马没有了底气。
吟竹说罢,朝了门口走去。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你不陪我一起记录登记了?”游月夕朝着吟竹叫着。
“你自己的工作,自己做吧!”吟竹头也不回。
“哎?”游月夕看着对方很反常的样子好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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