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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成。我才不要师弟,尤其这种天到晚没事上门来吵吵的师弟。”游月夕不满地说。
“嗯,那师娘交代,如果他赢不了你的凑成对的数量,可以拒绝收入门下。”吟玉笑着补充。
“可这对象介绍促成之事,又不是随意就可的,难不成不是任其发展的吗?”游月夕担心地问。
“这样啊,那你说怎么办?”吟玉望向她。
“哎,说起来,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游月夕垂丧着头。
“那今日我怎么去他门上说,还有,你得陪着我一起去的,我这是要做见证人,所以我得和吟星的要替换着一个月,或者吟星可以一直待在山上……”
“不行。你只准待一个月!”吟星严正声明。
“好,那你先早些过去,我只待这一月。”吟玉笑得温柔,如春风细雨。
“嗯,好。”吟星说着,去往房间方向,准备着手拾掇东西。
“我帮你吧。”吟月说着,跟了过去。
“切,你根本巴不得我走。”吟星嗤了一声。
“哪有,我根本是舍不得你收拾那么多的好吗?”吟月脸色跟朵张开的牡丹花一般,哪里有什么所谓的“不舍”。
“假仁假义!”吟星气呼呼地说。
吟玉看到这二位师弟如此幼稚不免摇摇头。
他随后又对游月夕说:“我见他叫你师父,没想到短短一月,你倒是收起徒弟来。”
“这是庄俞献,我们隔壁村的,是个老乡。他遇到了些困难,他这气运不好的,听得我感慨万分,正值我云媒堂招收学徒,便留他来。”游月夕解释。
“来,见过你的师伯。”游月夕说着,拍拍庄俞献的肩。
庄俞献有些木讷,呆头呆脑的样子,只木然给这师伯行了个礼。
“好了,你莫要逼他认我这师伯。”吟玉道,“我这又没什么趁手的东西送——”他突然想到什么,摸了摸身上的一个玉佩,“好在,我又雕刻了个物什。”
游月夕一眼瞄过去,却见是个葫芦玉雕。
“怎么想起来雕刻了个葫芦?”游月夕问。
“想想自己过了这冬又大了一岁,便随意雕了个东西给自己,葫芦,象征福和禄,博个好些的彩头。”吟玉说着。
“看来,我这师伯叫得不冤。”庄俞献笑笑,有些受宠若惊的,“游月夕,我叫你这么长时间的师父,你倒是什么也不送的!”
听着徒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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