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她身侧如此提点她,她也不至于最终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不过,有人提点,她也得能听进去才好,可她当时执意孤行,也有很多人劝过她,她还不是那个恶心的结局?
偏偏有些事,旁人说上千遍,都不如自己亲身经历过一遍来深刻。
“本公主自然会查的,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好,看看那仆从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南宫玉桐闭了闭眼,看向那仆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气,她语气淡淡地问:“你笑够了吗?”
那仆从身子一僵,陡然收起了笑容,喉咙发紧,目光阴沉地盯着南宫玉桐,即便他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这一刻真正来临之时,他的双腿还是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本公主要做什么事,看上了什么人,滑稽不滑稽,这些都与你何干?”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声线没有一丝颤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规规矩矩的公主,她说:“你和你家那位主子前前后后也犯下了不少错,你能活到今日,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估计你祖上连你下辈子都祈祷好了,你就安心投胎吧。”
话音落,南宫玉桐就转了身子,任由他们二人如何哭喊,都不曾多看一眼。
她举起受伤的左手看了看,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她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姜凤卿,“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虽然仓促简陋了些,但姜凤卿包扎的很规范,用丝帕从食指的第一个关节到小指的第一个关节八字缠绕,不松不勒,让伤口部位的压力相对均匀些,起到了较好的止血效果。
姜凤卿轻咳一声,“你也知道,我外祖父励志要把我培养成才。”
她又提点道:“你这伤口较深,我只是简单止住了血,待你回宫后,要好好让医官上药,才不会留疤。”
说着,焦急地往假山外面瞅了瞅,找寻着小盈的身影。
其实她骗了公主,她这些包扎伤口的技巧,和略通一点的医术,都是前世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后学的保命技巧。
战场上每天死伤无数,但是会些医术的人少之又少,恰好小盈自幼就被外祖父培养着学习岐黄之术,当时外祖父怕她日后被人毒害,替她盘算的周到。她也就跟着学了些,也曾给数百战士包扎止血过,自然熟练。
南宫玉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要往外走,却被姜凤卿一把拉住了胳膊,皱眉疑惑地看着她。
“再等等。”
“等什么?你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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