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彻底失望了。”
“无论我的名声有多坏,无论我在外面干了多恶心的事,他都不管不问。”
说到这里,他冷哼一声:“估计他现在还在怪我连累了整个胡家,恨不得与我撇清干系呢!”
说到父亲、胡家时,胡显雨表情有些微妙,嘴角抽了抽,也看不出他究竟有没有后悔。
待他情绪逐渐稳定了些的时候,又讽刺一笑:“后来我拼尽全力,好不容易考中了三甲第八十一名,赐同进士出身,被皇上封了个从七品栎阳宣慰司经历。以为终于能逃离这个吃人的胡府,去往栎阳后,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变着方儿的羞辱我,比从前更胜。”
“我心中实在苦闷的不行,却找不到一处可发泄的地方,在街上闲逛之时,偶然间看到了这间赌坊,便想着进去放松一下。结果这个地方能让我完全逃离那些琐碎的、恶心的破事!”
说着,胡显雨展开双臂,闭上双眼仰头靠在了桌子腿上,似乎是在享受这间赌坊给他带来的感觉。
公良旻就这般幽幽地看着他,脸色也不太好,眼底浮现出深深的无奈。
这个‘同进士出身’的‘同’字意思就是,不是‘进士出身’却勉强按照‘进士出身’来对待,就是为了说出去能光荣一点。所以胡显雨辛苦了十几年,只是勉勉强强挣了个从七品官员,对他来说,确实是莫大的羞辱。
双方都沉默了好一会儿,公良旻嘴角挑起一抹讥笑,淡淡道:“你以为这间赌坊就是什么人间天堂吗?”
胡显雨连忙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啊。”
公良旻平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他说:“刚才敢坐上桌跟你赌钱的那个黄脸男子是个出千高手,本官观察过他摇骰盅的手法,他能堪堪摇出来自己的想要的点数,且还不会太过明显。”
“所以,在那黄脸男子刚放下骰盅时,心中就已经料定了你会输。他应该早就盯上你了,你在赌坊输了那么多钱,也不全是你的运气不好。”
他清冷的声音传人胡显雨的耳中,恍若一道晴天霹雳,他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失神般地愣在了那里。
好半天,才喃喃问了一句:“你说的都是真的?”
旋即,他就失声痛哭了起来,彻底崩溃了,看向公良旻的目光又恨又怨,颤着声音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他的泪水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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