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了两个跟你差不多的,很奇怪,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有一个不好看的就算了,可是他对着那个好看的,也提不起一点兴趣。
甚至刚加了微信,对方频繁给他发消息,他就把人家删了。
聒噪?
也还好。
姜喜最聒噪的时候,一个小时以内就有九十九条未读,可是他也能忍受下来。
所以问题出在哪?
向径把玩着她没什么肉的手掌,感觉手感没有以前好了,他顿了顿,轻声说:“你来告诉我,问题出在哪,好不好?“
他说着,低下头去,在她唇上深深印了一个吻。
向径又道:“你不起来,一直睡着,怎么替爷爷守护姜家,拿什么来跟我斗?“
他絮絮叨叨。
谭雯在门外默不作声,向径今天仿佛变成了一个话唠似的。
她有点明白了。
向径??自己不懂而已。
谭雯叹口气,心底难受得厉害,谁也不知道,她的喜儿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变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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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星期,国外的专家终于姗姗来迟。
他们商讨后,一致认为,这是癔症,换句话来说,心里受的刺激过大,到了接受不了的地步,才会这样。
只是大多数人有精神疾病,而她这样的,比较少见。算是个例。
解决的办法并不算难,她脑子里听得到的,旁边人要多跟她交流,才会理解的。
谭雯当下一愣,把姜之寒和向径都赶了出去。
她有很多话要跟姜喜说,比如她很爱很爱她,那天她只听到了她选择新的家庭,却没有听到她的后半段话。
原话是,可是如果喜儿遇到了非常非常危险的事,我愿意用我的家庭去换。
还有很多很多,她以前想说,却一直没有说出口的亏欠。
谭雯毕竟缺了姜喜几乎所有的童年。
她并没有尽到一个母亲该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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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径和姜之寒两个人站在门外。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姜之寒的脸上还挂了彩,受伤的痕迹还没有完全好透。但这并不否认他的俊朗。
向径点了一支烟。
姜之寒冷冷道:“我其实该在第一次见到你时,就不应该找了你的道。退出去。“
虽然是姜喜开口,背后故意挑拨他跟姜喜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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