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口的。
她的眼神有些复杂,这个糖是她买来戒烟的,后来推荐给了夏行。
不,现在应该叫他燕遂。
赵段默不作声的吞了药,回到床上时,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发了疯,竟然给当初她替夏行办的手机号打电话。这个号码她试过无数次了,都是不通的,打了也是白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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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可是这次竟然通了。
赵段在一瞬间停顿了呼吸,她想,或许对面的人不会接的,可是那边竟然连接都很快。
不过没说话,她只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赵段扯了扯嘴角,说:"药是你送的?"
"不是。"他说,"你该去问问你前任。"
可是向昀不可能知道薄荷糖这个细节。
她转了话题:"我想见见你。"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有些随意的说:"成。"
燕遂在半个小时以后,来到了她的这间简陋的出租屋。
他皱着眉,似乎有些嫌弃。再一看,依旧是轻挑。
燕遂现在很高了,矮矮的天花板,几乎只在他头顶往上一点,因为外面的雨水。他的头发这会儿也慵懒的耷拉着,看上去过分流里流气了一点。
赵段说:"你好高。"
燕遂吊着眼梢,"嗯"了一声。
"最近在做什么?"
他像老朋友一般的随意:"家里那边,忙着替我相亲,人也物色的差不多了。"
赵段笑了笑,"你这是要结婚了么?"
燕遂抬头扫了她一眼,了然的笑了:"姐姐,你在酸什么?"
赵段说:"你说我在酸什么?"
他却没有再说什么,转头去厨房给她准备宵夜,赵段看着他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身影,最后上前,从他身后抱住他。
燕遂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有阻止,神色倦怠,却颓废得撩人。
"你最后说的那番话,是不是想逼着我不准忘了你?"她反问说。
他说,姐姐,记住了,我叫燕遂。
是燕遂。
不是夏行。
他无动于衷。
赵段愣了愣,最后放开他,走了出去。
十五分钟后,他端着夜宵出来。
赵段无声的吃,知道他正在盯着她看,自顾自说:"你比我小了六岁,二十一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应该是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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