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也是甘之如饴了。
向径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和姜喜一起,能为她难过、为她担心、为她操劳了。
所以他这会儿不看,也是对肖肃的一种尊重,男人可以难过,但未必都不介意旁观。
可是很快,向径也发现,肖肃是一位不介意旁观的人。
他在去医院的路上,脸色就已经开始越来越难看了,苍白而又无力,手紧紧的抓着车门把手。
等到到医院了以后,他站在门口很久都没有敢进去,还是向径推了他一把,淡淡说:“进去吧。”
肖肃突然开始咳嗽,越咳嗽越严重,到最后弯下了腰。
走进医院的那一刻,姜喜和向径就这么看着,两个人并没有跟上去,然后他们看见肖肃重新走了出来,两个人正疑惑的看着他时,就看见肖肃突然蹲在了地上,没过一会儿,他开始捂脸哭。
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一旁的路人都开始奇怪的看着他。
可是肖肃不在意,或者说,他此刻也没有什么心情顾忌这些了。外人的眼光,现在这么看来,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叶秋没了。
什么就都没有意义了。
姜喜和向径对视了几秒,前者正打算上去说什么,可是被向径拦住了,他自己走上前,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肖肃,几分心不在焉:“怎么不进去?”
肖肃自嘲的笑了笑,眼底还有玫干涸的眼泪:“我不敢。”
向径就这么看着他。
“我一直以为,自己活到了这个年纪,没有什么害怕的了。没想到现在竟然连去个医院,看她最后一面都不敢。”肖肃的嘲意更加明显了,“我心底大概是还是愧对叶秋的,所以我不敢进去看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了呢?怎么说没了,就突然就没了呢?我前几天见到她时,她还好好的,还给我打电话了。”
向径琢磨了一会儿:“那你现在是难过叶秋,还是难过孩子没了?”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孩子又算个什么?”肖肃无力的说,“我是想要一个孩子,但是我之所以这么开心,那更多的还是因为,孩子是叶秋的。”
有句话叫爱屋及乌。
因为爱,所以深爱。
肖肃看似对孩子好,可是所有的举动,哪一件不是因为叶秋?
“说的你似乎愿意代替她死去一样。”向径不知道为什么,语气竟然还有一些风凉。
“怎么会不愿意?”肖肃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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