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你们给跟踪了,然后这次是第二次,没想到得手后回村被你们逮住了,我觉得这是天意,我不想再干这行了,监狱太可怕了,要不是有老陈和老王的打点和交代,并且我使了钱,我这身板在里面,也只有被糟践的命,或者早就忍受不了,死在里面了。”
“糟践?是被人打吗?”我傻眼的看着他。
“被打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监狱里没女人的,所以一些身板较小,长得像女人的会被……你懂的,我就亲眼见过好多被糟践的割脉自杀,有一个直接撞墙,还有一个把牙刷杆磨尖了,捅死了一个想弄他的人。”一说到这里,土行孙的两只眼睛出现了惧色。
我懂了,但是月兰未必懂,我也不能跟她解释。
最后土行孙才抬起头说:“我把所有的这些全部给你们,你们放过我,我绝对改过自新,明天我就让我爸妈给我安排相亲,我娶妻生子,找份工作,怎么样?”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我转头对土行孙说:“先说说槐树的事吧。”
“好。”土行孙连连点头说:“你们跟我来,我们从这边走出去,你们就明白了。”
我和月兰便跟上,跟着他从那个门走了出去。
那个门外面就是泥土的壁洞,像矿道一般,周围并没有铺砖或者抹水泥,只是泥土都很实,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坍塌的。
走出去大概一百多米,眼前有三条的分叉道,土行孙指着左边的一条说:“这条的出口在大学城那边的一个下水道,中间这条的出口是村口外面,右边这条通道通往附近一个废弃的庙,这三条通道我都有成功逃跑过,一般警察会在村口设伏击,所以我一般情况下会跑去大学城,那些人流量很多,一混入人群,谁都抓不到我。”
“还真是狡兔三窟啊。”我笑笑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除了躲警察,还要躲仇家。”土行孙微微笑说:“我们走中间这道。”
我们就走中间的道,又往前有了大几十米,突然一条粗壮的树根横在了过道的中间,拦腰的位置,我们走到在树根的前面,那树根足有我的大腿粗细,土行孙指着那树根说:“看到没有,这就是那棵大槐树的树根。”
“这么粗?”我有些傻眼,我说:“这里距离那棵大树有多远?”
“一百一二十米。”土行孙说:“你再看看头顶上。”
我们一抬头,洞顶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根须,显然也是槐树的树根,我傻眼的说:“这么说,它的树根超过了一百二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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