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一点也不过分吧。”
“原本属于你?”许念蕾冷笑,“没有我,这些能属于你?你小的时候,是谁庇护着你,是谁教导你?你从没给你计较过对你的恩典,你却反过来想要剥夺我应得的?”
许海祈静静地看着她,“你对我的恩典,就是在我六岁的时候就教我吸烟赌牌,亲眼目睹那些残忍的交易。我小时候干过的哪一件混账事,不是你找人教唆的?”
许念蕾昂着头,恬不知耻道,“我只是提前让你见识这个世界的阴暗面,你看,你现在依然是个好好的人,没有学坏也没有恶习。”
许海祈也不再多言,他拿起文件,“签字吧。”
和他手里一起递出去的,还有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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