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是已经没力气了吗?
而文爷爷上前掀开了被子,叶淑儿被惊得无法言语!
在文伯的右下腹部,竟鼓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包,肉皮破了,流出脓来,恶臭就是来自于这个。
「能救吗?」
伤口感染严重。
叶淑儿放下药箱,过去时侧头打量,恶臭很重,代表伤口已经十分严重了,且仔细看的话,破开的皮似是被人划开的。
「文爷爷,之前你们怎么治的?」叶淑儿扒开一点点,就能感觉到文伯身体被疼得挛缩了一下。
必须尽快手术,清除这个鼓包,以及清洗干净伤口,不然人真的救不回来了。
文爷爷深吸一口气,连忙说道:「我儿子长这个肉包都已经十几年了,起先只有小指头大小,后来越来越大,本来不疼的,就这几日疼得不行,他连动弹一下都困难,吃东西都吃不下,我找了好多大夫,只有和记的收了我十两银子,愿意治,结果治成了这样!
天杀的,要是我儿死了,我非跟他们拼命去!」
听着文爷爷说话的时间,叶淑儿已经搞懂了这个鼓包的情况
,肉瘤,良性的,不管的话就跟随着年龄而长大,不会危及生命,现在看来,就是有人想要把这个肉瘤弄下来,弄巧成拙了,导致感染。
幸好是春季,天气还不算暖和,要不然这发炎程度,两三天就死人了。
叶淑儿探了下文伯额头的温度,烫得不行,她拿来瓷瓶,倒了一粒退烧药丸下去后,跟文爷爷说:「把炉火烧小一点,找最烈的酒,最锋利的刀,还有,我需要熬麻沸散。」
文爷爷立马去找来药炉给叶淑儿,他这几天熬药,都是准备的,至于烈酒,他年轻时留了一壶给儿子成亲用的,立马去挖了出来,刀……他立马又去找肖振借。
全村,只有肖振家的刀最锋利。
叶淑儿则把麻沸散熬好,给文伯慢慢灌了下去,等待麻沸散生效的时间。
文爷爷回来了,连带着肖振也赶了过来,他看着淑儿一个人忙不过来,迫切解释:「我来给你打下手。」
「嗯嗯,姐夫,你帮我把刀用酒和火烧烫。」叶淑儿本意也是想叫肖振来的,她自己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文爷爷又帮不了忙。
好在,他来了。
二人一起,把肉瘤割下来,再止血,敷药,包扎,等着结束的时候,被褥上,地上全是血。
叶淑儿眼都没眨的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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