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本来残存的困意顿时烟消云散转而变成了无尽的哀怨。
要问他哀怨什么。
且看看两人现在的状态就知道了。
年羹尧:眼圈漆黑,犹如熊猫,浑身上下散发着被狠狠蹂躏过后的疲惫气息。
李云英:除了神清气爽,就是神清气爽,状态看上去简直好的不得了。
年羹尧现在严重怀疑,这个人在自己身上榨走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
“告诉你。我还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年羹尧十分纯情地强调道:“下一次,绝对要你好看。”
“知道了。”李云英失笑出声只见她猛然将年羹尧搂在怀里,胸膛微微起伏,一副心满意足的高兴样。两人闹了半晌,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直到有人打开房门在屏风外头喊了句:“二老爷,二夫人,时辰到了,该起了。”
原先是二少爷,成了亲,就变成二老爷了。
年羹尧想到这里心里多少有些美滋滋的,于是他拢了拢胸前的衣襟,略收拾了下后,就让人进来了。
打头的是个管事嬷嬷一样的人物。年羹尧认识她,知道是嫂嫂贺兰氏的人。对着年羹尧和李云英俯了俯身后,这嬷嬷就训练有素地指挥着小丫头们进来为二人梳洗装扮,而她自己则面带微笑,脚步轻快,十分自然,半分无羞地走到床前,并在满床的凌乱中,一眼就找出了那条白绫喜帕,细看了看后,郑重其事的将其收进了一只雕花锦盒中。
年羹尧见状,整个人都无语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李云英怕她会生气,谁想到对方并不在意,反而对华丽的首饰和厚重的锦服露出十分苦手地表情。
“你平时怎么穿,现在就怎么穿。”年羹尧告诉她,自己还是喜欢其本身的穿衣风格。
塞北的凌霜花,再怎么样也变成不了温室中的玫瑰。何苦为了别人的眼光而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李云英闻言微微一笑,当着大伙的面声音低沉,极度性/感地道了声:好。
结果——
麻痹,所有围着她的小丫鬟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脸红了!!!
年羹尧:“………”。
新婚夫妇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要去拜见父母,不过如今年父年母都不在京城,这个重任就落在了哥嫂头上。反正拜谁都是拜,年羹尧也就无所谓了,敬茶,听训,给红包,一顿流程结束后,大家便坐在饭桌前准备一起吃早膳。
热气腾腾的小笼包,炸的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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