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弱,却干净的没有一丝因果牵连,对于某些修炼灵魂的修士或者邪修来说,这可是上好的材质。
颜睿一想到这姑娘傻傻的什么都不懂却在外面横冲直撞,便不由得担忧了起来。
容娴伸手抚平衣袖上的褶皱,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服饰华贵无比,面上一派天真烂漫:“你可唤我藜芦,我不记得自己怎么死的。”
她说起话来语调都是轻松欢快的,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到死亡对她来说所代表的意义。
颜睿神色纠结了起来,他斟酌了下说词,问道:“那你还记得什么?若没有未了遗憾,怎会停留在人间?”
容娴语气带着一丝莫名其妙:“为何没有遗憾就不能留在人间,不留在人间,我没地方可去。”
顿了顿,她以一种古老贵族咏叹的腔调说道:“我由黄泉冥府而来,前往三十三重天界,如今正路过人间。”
颜睿、颜睿哽了下,这才道:“你说的我差点就信了。”
容娴颔了颔首,单纯无害道:“信了就好,毕竟我从不说谎。”
颜睿:“……”
不知为何,他觉得藜芦的这句话就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他轻咳一声,忙在心中向圣人告了声罪。
在心中非议她人实不是君子之风。
他缓了下,若无其事的问:“藜芦姑娘要去何处?”
容娴沉吟道:“这大概是我听过的最复杂的问题了。”
颜睿无语,问一句去哪儿到底复杂在哪里了?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容娴施施然道:“我不想告诉你我想去哪儿,但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从不说谎的人,基于这个前提,你问出让我不怎么愿意回答的问题,实在让人为难。”
她语调的尾音带着小烦躁和困扰,似乎真被颜睿给难住了。
颜睿觉得自己的温润如玉保不住了,他强忍着没有露出狰狞的面孔:“你直接告诉我‘不想说’三个字很难吗?”怎么就那么啰嗦。
容娴有几分意兴阑珊:“哦。”
颜睿又被哽了一下,他想了想,觉得跟个小姑娘怄气实在太幼稚了,且他还放心不下小姑娘一人在外:“藜芦可以不告诉我要去哪儿,但还请允许我陪同,毕竟你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在外很危险。”
容娴嘴角翘了翘,眼神诩诩生辉,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虽然你我这是第二次见面,但看在你次次对我一片赤诚,忠肝义胆,我便勉强同意你跟着做个跟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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