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如此,他还告之了对方一个新问世的造假技术:这些竹简是用出土的西汉棺材板做得,我们馆也上过当。
南博馆长在庆幸之余,不忘对外夸赞了一番上博的无私经验。
不料,等在一旁的“打假专家”,立刻发表了一篇文章《再问上博简,你是否也是棺材板的产物》。
2000年之后的新媒体,已然迅猛。
来自各方各届的试问、追问、逼问……极度困扰着这位垂暮之年的上博老馆长。
最终,在2004年的一个晚上,这位为上博操持了一辈子的老人,在留下一句“我不欠上博的”话后,从窗户一跃而出。
而马老谢幕的那一年,距离他一手促成的上博新馆还不足十个春秋。
好在斯人虽已去,罄竹却依然在书。
有关“上博简”的腰杆子,也正因“枣纸简”等古简的不断出土,日渐粗壮。
而上博对于“上博简”的整理工作,也一刻未停。
在他们看来,这项工作的推进才是对老馆长最大的告慰。
当年马承源购入第一批竹简时,说的就是先抢救式的买回,再做进一步研究。
因为他已经经历过多次,只要稍加考虑就被日-本收入囊中的战事。
而马承源在香江的那些朋友,也正是因为他这句话,才将当时香江古玩市场上出现的古简全数买下,并打包捐与上博。
其实,在江山看来,这上千片的古简中,即便有一些滥竽又何妨。
上博拢共才掏了50万,先不说捡了多少漏。
人家那一干就是十多年的整理鉴别工作,还能让假的充了数?
……
2018年的上博地下办公室,当江山看着“上博简”上的昏黄时,十多年前的一场不期而遇,再次变得清晰起来。
那个时候,江山不但不清楚和他一块探险的老人是谁?
更不知道这位有趣的老人,即将于几个月后谢世。
那是,2004年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接近闭馆时刻,还没有离开上博的江山,正在分秒必争的临摹一件青铜器。
一点都没注意到,有位70多岁的老人已在他身后站了许久:“哪个大学的学生?”
忽然传来的询问,没影响江山半分:“早毕业了。”
“还以为你也是来完成暑期作业的呢!”
老人说完,便在展厅中央的一条长凳上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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