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的刀尖舔血与算计。
好累。
“哭什么。”江随泊啧了一声,忽然开口,任由自己的衣袖被她的泪水浸湿。
江随泊的衣袖是干爽的好闻的,这很奇怪,连观战的薛滟滟都被波及到身上都是猩红血污,而他的衣服却已经纤尘不染,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他用了净尘术?这么着急的?
她有些怀疑这老魔有着书中没有提及的洁癖。
可他若当真有洁癖,又为何愿意把衣袖借给她擦泪?
……
江随泊看了一会薛滟滟,忽而道:“到底是和我从一个地方来的,总比这个世界的其他人有趣的多。”
薛滟滟一怔,惊讶的望着他,晨风吹起他凌乱的发丝,他淡淡然垂眸与她对视,幽光隐隐的一双凤眸萦满了危险与硝烟,一袭的红衣与他苍白的肌肤相映衬,极致的反差让眼前的青年看上去越发似妖似仙。
这个男人真好看啊,哪怕下一秒她就会死在他面前她也要这样说,世上真有那种人,即使作恶多端,即使罪该万死,却还是好看到让人甘心赴死。
这就是颜值即正义吗?
薛滟滟曾经不能理解,现在却理解的很透彻。
不过对于薛滟滟这种人来说,理解是一回事,实践是一回事,说到底她还是个自私的人,所以没有人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所以某种程度上而言,她和江随泊其实是同一类人。
“走吧,夫人。”
“啊?”
“不是说了要一起逼宫?”江随泊将她上滑的衣袖轻轻拉了下来,动作温柔,还替她把衣服上的褶皱仔仔细细的掸平,那样子,就好像是真正的丈夫在为她的妻子拾掇衣裳。
“是啊,我还有这点利用价值呢……”薛滟滟说得苍凉,但心中关于逃亡关于憎恨的种子却越来越深。
江家。
江玉清的死让整个江家陷入一片混乱。
江寰宇显然无法遭受这种打击,他勃然大怒,原本红润的脸庞不自觉间灰暗了一些,整个人衰老了许多,恹恹的模样,让江家上下看到的人都明白,这次的打击,对这位江家的掌舵人,是何等沉重的一击,
毕竟,任何一个父亲都接受不了好不容易养大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还能保持平静。
特别是他头疼的兄长的儿子死了,再也不会有人夺江家的基业了,可现在却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让年过数百的江寰宇骨子发凉。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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