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受罚。”
站在帐外许久的人身形一滞,接着便跪了下来,“属下愿意接受处罚。”
两人本是在你侬我侬的好时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钟沁怔住一瞬,在听到帐外声音时才发觉,原来这位‘离尘’竟是宇文宥派去保护她的侍卫。
钟沁心中一紧,拽着他的衣袖道:“此去齐营时离尘本是要随我一同前去的,是我执意不让他跟着,你莫要罚他。”
宇文宥皱着眉头不肯松口,又听离尘的声音传了过来:“多谢钟姑娘美意,君上派属下保护您的安危,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该是失职的借口,属下自愿领三十军棍。”
钟沁并非第一次来军营,自然对其中的规矩有些了解。军棍本是为了惩罚营中犯了大错的人,下手自是不轻,饶是练武之人,若挨了三十军棍恐怕也会丢掉半条性命。
思及于此,钟沁垂眸叹息,柔声道:“此事是我一人的决定,断不可牵连无辜之人。阿宥,你是知我心思的。”
宇文宥抬眼瞧着她的眸子,终是败下阵来,挥手让离尘退下。正欲再开口,却忽而听闻外面似有喧闹之声,二人对视一眼,走出营帐。
“如今陛下中毒命在旦夕,而齐军又得了粮草补给,我方军心不稳,打败仗是迟早的事罢了,还不如提前投诚,也好留得一条性命。”
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说罢,周围传来了零星的附和声,而在其对面的兵士本想开口反驳,余光瞥见两人后连忙行礼。
见到宇文宥时,大汉一怔,面上的惊异之色稍纵即逝。钟沁并未放过此等细节,命人将他压住搜身。
那大汉虽不断挣扎着破口大骂,但钟沁对此置若罔闻。不多时,一枚令牌便交到了她的手上。
望着上面颇为明显的齐国图案,钟沁冷然一笑,将令牌高高举起,“诸位莫要被骗,此人是齐军派来的细作,为的就是扰乱军心。陛下曾中毒不假,但如今毒已解开,歹人计策未能得逞便出此下策,着实令人不齿。若有人不信,大可去询问军医。”
此言一出,下方一片寂静。众人见宇文宥正好端端地站在此处,自是对此话信了七八分,而宇文宥则上前几步,趁热打铁道:“不错。众将士放心,朕身体无恙。”
转而又望向那大汉,冷声开口:“此人既是齐国之人,理应魂归故土。传令下去,将此人军棍打死,再将其头颅割下送至齐营中!若要开战,朕亲自督军,此战必胜!”
众人气势如虹,而那汉子的谩骂与求饶也被铺天盖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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