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我的破案期限只有十天!谢玉旌两天之前就死了,你却压下此事不让我知晓,害得我几天时间全白费了!”
赵镇衍将手中杯子一摔:“韩世让,你什么意思?我压下这种事对我有什么好处?”
韩世让冷哼一声:“哼,谢玉旌是我派去调查屠村案的,她死的不明不白,敢情是发现了什么,才叫人灭口的!据说这十一处血案里的金银财宝全都没了影,那些财物必是让你中饱私囊了!”
赵镇衍怒道:“你怎地还凭空污人清白?再说,我一个文人,凭什么能血洗这十一处人家?你也忒瞧得起我!”
“这可说不准!万一你还有同谋呢?”
赵镇衍也一拍面前的桌子,“你少放屁!自己没能耐就少怨别人!”
“行!等我抓着你把柄的,你到时候可别跪下来求我!”撂下一句狠话,韩世让便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出了门,韩世让迎面便撞上了林夕。
刚刚二人在府中吵起来的时候,林夕便已经进了府衙。当然不是从正门而入,是翻过侧墙直接一跃到了正堂屋顶。
而韩世让出门之后,林夕又跳了出去,赶到了韩世让前面。
“你…你是谁?”
韩世让刚跟人吵完架,现在面对这个在外面跟自己撞上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韩大人,我是来找你的。”
韩世让打量了林夕一番,没好气地道:“我又不认得你,你来找我做甚?”
林夕也不生气:“话说公门中人,每天总要跟陌生人打交道,不认得又有什么关系呢?”
韩世让听到这话,绷着的脸这才缓和了一些,拱拱手道:“近日要案缠身,失礼了。”
林夕扬眉笑道:“要案?是山东那十一起屠村案么?”
韩世让有些意外地看向林夕:“你怎么知道?”
“我经过汶上县的时候,正好遇到泺口温家遭人血洗,行凶者尚未逃离,我将他们杀死了,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这封信。”
韩世让打开信:“黄隐,唐夙?”
“‘流云刀’黄隐、‘天河剑’唐夙,他们便是做下十一起血案的其中两人。”
“其中两人?你的意思是还有?”
林夕点点头道:“还有四人,也许你都认识--云苍云柒、唐柳唐震。”
“唐震?夕家庄的唐震?”
林夕点点头:“是的,正是那个“血剑奔雷”唐震。忘了告诉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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