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静瑶扁着嘴哽咽道:“真的么?”
“没有。”林夕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该是我连累了你。”
“好啦,”林夕嗤笑道:“谁连累谁都不重要了,我们还好好的,不是么?说实话,我虽然知道你在身后,但我没想到你真能追上来。”
夕静瑶破涕为笑:“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轻功好咯?”
林夕面不改色地道:“出人意料。”
夕静瑶点点头道:“谢谢你。”
林夕没有再回应她,而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继续向前走。
而夕静瑶也安静了许多,垂首低眉老老实实地跟在林夕身后。
当林夕回到府衙之时,赵镇衍的尸体已经被收拾走了,方正煌似乎也早已离开。整个府衙再度平静如常,只有正堂那个一人高的大洞和地上的一滩血迹诉说着刚才的惨烈。
而当他要四下寻找些线索的时候,夕静瑶又一次火急火燎地越墙跳了进来。
“二小姐?你怎么又过来了?”
“林夕,咳咳……”夕静瑶跑的太急,伤口又开始作痛。
“别急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林夕现在还很镇定的安抚夕静瑶,可他不知道,他马上就要真定不了了。
“快回去,韩府…延寿,延寿被人抓了!”
“什么?”林夕大惊失色道:“被谁抓了?人呢?”
“哎,疼疼……”林夕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紧紧把住了夕静瑶的肩头,恍然醒觉间放了手,急迫地道:“快说!”
“一个采花贼偷入了韩府…掳了延寿,被大伙发觉了,与那采花贼在前堂打起来了!”夕静瑶说完,却发现眼前的林夕已不见了踪影,转头望向门口,夕静瑶只看到了林夕飞也似的背影。
韩府与那些城外的世家不同,他坐落城内,因此护卫的问题本来就不用太担心,加之韩世让的家没什么钱也是四邻皆知,所以护卫也省了出来,只有两个家仆在看着大门。
门外的家仆,只是看到了一团乌云般的黑影一瞬而过,甚至没有看到人,来不及喝问,黑影就已经闪了进去。
前堂是韩府内最大的地方,虽然跟其他官老爷比仍是寒酸了些,但还有个能住客人的二楼,也可以说是韩府的正堂。
只听前堂一声姑娘的厉喊:“淫贼,把我妹妹放下来!我们放你走呢,决不难为你!你想要什么,要钱?我们也可以答应你!”那声音甚是凄厉,仿佛刨腹剜心那种剧痛。
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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