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小凯说,他亲眼看见任达峰和田晓琪厮混,而且接吻呢!这该怎么办?”田縣长真是沉不住气,在唐远征面前还是不老练。
唐远征皮笑肉不笑,耸了耸肩膀,低声道:“厮混就厮混呗,那有什么?”
“老唐,你我的事情假如被田晓琪说给任达峰的话,我们完蛋了。”田縣长着急上火。
唐远征倒是沉着冷静,笑着说:“田縣长,稍安勿躁,田晓琪假如要咬的话,不等任达峰出现就咬了,何必辞职下海呢?”
没等田縣长说什么,唐远征继续道:“何况,有传言,任达峰和田晓琪在安塔镇的时候,明面上不和,暗地里两人早就有一腿了,你那侄女不非凡呀!”
田家军强颜欢笑,咳嗽了一声,道:“老唐,你就不要打趣了,田晓琪是个可怜孩子,可,她能斗得过任达峰的坏心眼吗?”
“田縣长,那倒不一定,任达峰是人不是神,何况,感情用事,见了女人就走不动的货色,怎么可能与我们斗呢?”唐远征很显然是浅看了任达峰。
“据听说,徐弘毅的女儿徐静,深深地爱上了有妇之夫任达峰,你给咱把文章做足了怎么样?”田家军奸笑了一下。
“怎么做足?”唐远征咳嗽了一声,觉得自己越来越是田家军的小跑了。
“您最拿手呀!”田家军开玩笑地说,然而,唐远征却有点不高兴,可,不得不强颜欢笑地点了点头。
昔日的田家军一去不复返,今日的田家军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縣长大人,比唐远征有实权多了。
“你的意思是,我唐远征最爱造谣生事?”唐远征笑着问道,很显然,这是语言的反击。
田家军倒是大大咧咧地说:“那不是吗?县人大一旦把事情传出去,县府大院里不信都得信!”
唐远征冷着脸,赶忙问道:“怎么传出去?”
“你就是说,徐静怀上了任达峰的孩子,要跳楼自杀,被徐弘毅阻拦,有点发神经。”田家军恶狠狠地说。
“你这是要置徐静于死地呀!这与任达峰毛线关系?”唐远征反问道。
“徐静怀了任达峰的孩子,怎么就没有毛线关系?”田家军赶忙问道。
“肚子都不大,何况医疗条件这么发达了,做个B超不就得了。假如县府大院里人人都知道县人大造谣生事,那么以后这么出文件,怎么积极配合你和齐書记搞工作呢?”
没等田家军说什么,唐远征继续道:“徐弘毅那里就会绝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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