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下楼去你都不追,你要是不管我,我可就跑了。”
李鹤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么多天一起住下来,李鹤和白瑞早就把徐德善当成自己人了,早对徐德善没有了一丝防备之心,刚才可不就是嘛,子女竟然任由徐德善一个人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徐德善就算是趁机跑了,自己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李鹤又急得出了一身汗,下意识的站起来,想要对徐德善采取什么措施,后来一想,人家徐德善能跑都没跑,自己能把人家怎么样,李鹤尴尬的站在了那里。
徐德善安慰李鹤道“李哥,你别紧张,我在走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我要加入咱们弥勒佛教,还想着去混一个副教主当当呢,不会逃跑的,你们放心吧。”
李鹤木然的点点头,呆呆的坐下,默然无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徐德善则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徐德善要的菜做得了,有伙计端了上来,在客房里摆开了一桌子,两人坐在了桌子边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若是在平日里,这些好酒好菜,两人恐怕早就吃的热火朝天,可是今日里,两人明显各有心事,李鹤一言不发,徐德善也若有所思。
李鹤从来都对自己手里的兵刃十分自信,自己钢刀所到之处,无人能够阻自己锋芒,可是现如今站在徐德善面前,李鹤却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立无助,徐德善好像完全可以把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间,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把自己杀死,这种感觉,很荒诞,却也很真实,这是李鹤在生死之间锻炼出来的直觉,但是,看着徐德善五岁的身躯,李鹤不知道在徐德善身上适用。
李鹤正在愣神,却听见徐德善正在叫自己,李鹤急忙收拾心情,不在多想什么。
徐德善对着李鹤举杯道“李哥,你今天怎么了,看你有些心事,变得闷闷不乐。”
李鹤也举起酒杯,极力掩饰道“没有什么,可能是马上就要到了宣毅军,咱们就要分开,心情有些低落。”
徐德善道“这有什么,谁说到了宣毅军之后咱们就不见面了,等我当了佛教主以后,定是要多多见面的。”
李鹤听徐德善又提一路上说了无数次的副教主来,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徐德善自顾道“说起来,我若是能够当上副教主,也还多亏了你们二人相助呢。”
徐德善说着举杯和李鹤碰了一下,把酒一饮而尽,然后自言自语道“你说我的这一生,真的是奇妙,三岁时候有九天玄女传授天书,四岁的时候就能与知县知州安抚使结交,现在五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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