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来,气道“你这小子实在是放肆,你可知道我家主人是谁?”
徐德善道“我不知道你家主人是谁,不过我只知道,你家主人听了我的名字,定然会欢喜的蹦起来呢。”
那人惊讶,上下大量一眼徐德善道“难道你认识我家主人不成?”
徐德善道“不敢说认识,只有一面之缘而已。”
那人急忙抱拳施礼道“敢问工子大名,我去向我家主人禀报。”
徐德善道“你就说我叫徐德善,他一定认识的。”
那人听了,跑向队伍中间的马车,轻生问道“老爷,外面有一个骑着毛驴的,总是跟在我们前后,我问他做什么,他说他与您相识,故此前来问一问老爷,要不要见一见这人。”
轿里人问道“他叫什么?”
那人答道“他说他叫徐德善。”
徐德善说的没错,听到了徐德善这个名字,轿里的人的确蹦了起来,不过不是欢喜的,而是被气的,坐在马车里的,赫然就是早晨刚跟徐德善吵过一架的韩英,能不认识徐德善这个气的自己早晨都没吃下饭的名字吗。
韩英这脾气,说起来有点和韩琪差不多,有些暴躁,军人脾气,草莽人的风格,当即就让车夫把车停下,自己跳下马车就跑到了徐德善跟前,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早晨不是说好了不要跟我们一起走吗,怎么又跟上来了。”
徐德善两眼望天道“去大名府的路就这么一条,为什么你走就不能我走,你要不想和我走一条路,有本事你换一条路走去,嗯,我看饶河西那一圈就不错。”
韩英骂道“你这小子,无法无天,你不是要跟着我嘛,好,你再跟着我,我把你抓起来杀了扔在山里,抢了;你的钱财也无人知道,你有种,你就继续跟着。”
徐德善道“狠话谁不会说,我还找没人的地方把你们都杀了呢,反正瞎说呗,说了也不算数。”
韩英如今也已经是人到中年了,自小在家里,同辈人中,除了韩琪之外,就没人敢这么对韩英说话,如今年纪大了,跟没有人敢跟韩英抬杠了,韩英气的把自己的胡子都吹了起来。
大人跟小孩吵架就是这样,缺点和优点都同样明显,优点就是大人能够以长辈的身份去压制对方,而缺点则是,一旦身份压制这一招不管用,那么小孩能够胡搅蛮缠,无事生非,大人可不行,只要嘴上说不过小孩,那么无论用其他什么手段,就算是赢了,也不光彩。自己被狗咬了,总不能自己也咬回去吧,最起码,现在的韩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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