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徐德善问道“有何事叫我,他们因为何事惊慌?”
亲随道“贾大人早晨接到战报,宣毅军反叛,事情紧急,故此叫我前来接回大人。”
徐德善听到这里,长出了一口气,王则,终于是造反了,徐德善的心里,反而轻松了许多,毕竟徐德善都跟贾昌朝说了弥勒佛教要反,王则在再不反叛,贾昌朝都要以为徐德善骗他了,还有更重要的一层原因,那就是终于有一件悬而未决的大事,就要被解决了。
这样的感觉,就像人们常说的那就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或者是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感觉。亦或者像是写文章,拿起笔来觉得千头万绪,想一想那么多的事情要等着自己去写,顿时无法下笔,而在强忍着推进故事情节,终于写完一个章节,再也不用再考虑这一段情节之后,就是这个感觉。
徐德善立刻上了马车,直奔大名府衙,一路上只见行人匆匆,慌张不已,等到了府衙的时候,这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在门口处,互送各个衙门官员的衙役兵丁凑在一起,挤的水泄不通,任你是谁,休想在一时半刻之间挤进府去。
徐德善看到这样的情形,直接叫马车去了后门,从后门进了府衙,轻车熟路,直奔贾昌朝的议事堂。
这议事堂也分前后两个门,那些官员自然都在前门聚着,后门向来都是只有贾昌朝或者贾昌朝的近人才能出入,徐德善哪里客气,直接就从后门进去,钻到了贾昌朝的椅子背后。
这时候那议事堂也乱糟糟的,贾昌朝与明镐高坐在上,下面临时加了些椅子,坐满了大名府的各级官员,还有些品级不够坐不下的,便挤到了门口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按道理说议事堂乃是官员商讨国家大事之所,应该庄严肃穆,这些官员更应谨守官仪,姿态庄重,可是如今乱成了菜市场一般,为首的贾昌朝,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喝茶,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乱像。
贾昌朝注意到了徐德善的前来,扭头看了徐德善一眼,那一眼平淡自然,可是其
中传达的感情,就只能叫徐德善自己去品味了,而贾昌朝看完了之后,扭回头,干脆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一声不出,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贾昌朝这个样子,可能一百个人看见,有一百种想法,而徐德善看见,则是很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向前走去,走过贾昌朝身边的时候,暗地里伸手,使劲的在贾昌朝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看贾昌朝本来平静的脸上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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