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陈亮才是最应该叫屈的,这样的事情到了自己头上,没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字,忍。
徐德善翻身下马,下跪施礼,道“大帅,议事郎徐德善,前来报到。”
明镐喝道“我昨日有令,四更点名,随后出发,如今已经过去一天的时间,你何故未到?”
其实按照明镐的意思,徐德善不就是来晚了嘛,他那么聪明,随便编一个理由,自己再随便责罚一下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自己可是还等着徐德善的破敌之策呢,要是真了用军法打徐德善,别说十记军棍,他那五岁的身躯,怕是一棍就要给打成肉饼了。
徐德善犹豫了一下,可是再抬头,仍是一脸坦然,道“我昨夜饮酒,今日未起,故此耽误,属下知罪,还请大帅军法处置。”
明镐本来想吓唬徐德善一下,结果被徐德善吓得哇凉哇凉的,你说徐德善,你随便编一个理由,我也有词往下接啊,可是你怎么就非得实话实说,昨天是能交给我的说瞎话不,现在怎么到了你的身上,你就不会用了,你现在让我怎么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道真的要让我打你军棍不成?
场面就这么僵住了,不止是明镐,明镐身旁的将官,周围的军士,大多都认识徐德善,大家都知道,徐德善是贾昌朝身边的红人,想当初几句话就罢免了一个防御使的官职,而如今他点卯未到,又没有缘由,倒是要看看明镐把他怎么办。
军法的重要性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若是徐德善能够逃脱这一次责罚,那么无论徐德善是谁,多大年纪,只要没有惩罚,那么军法再毫无威严可言,每个人都会想,徐德善能够逃脱惩罚,为什么我就不行,行动之间,难免就会出现怠慢,哪怕明镐再处罚一人,但是人人都有这样的心思,难道明镐还能把这些人都罚了不成?那样的话明镐也不用去打仗了,想着怎么不叫军队哗变才是最重要的。
为了大局,为了自己的面子,明镐只能咬着牙道“你既然认罪,那可认罚?”
徐德善道“认罚!”
明镐被徐德善噎的,手在半空中挥了三下,愣是没有落下去,眼看着徐德善那愿意当自己黄盖,任凭处罚的样子,明镐更是不忍心下手,思量再三,道“你既然认罚,那好
,按照本营军令,本应该杖责十下,念你年幼,受不得军棍,我便把军棍改成马鞭,鞭打十下,你可愿意。”
徐德善道“多谢大人厚爱。”
明镐真是拿徐德善没有办法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不打徐德善也不行了,明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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