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策的躲在医院里。
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隐忍与沉默,落在外人的眼里,竟然变成了心虚和默认。
混乱中,白琳迷蒙的视线,穿过了马路,看到了对面倚着一辆荷兰纯手工订制世爵名车,穿着白色的束腰裙,裙摆上迤逦攀沿着一串串紫藤花,紫花如蝶,繁丽烂漫,肩膀围拢着紫色的貂毛披肩,静静的立在那里,姿态倾城妖娆,将紫色的神秘尊贵展现到了淋漓尽致。
她一直都知道紫色代表着优雅、高贵、自傲、神秘,而此时……这些东西正衬托着她的狼狈、不堪、凄惨、卑微、丑陋!
自从白琳的丑闻开始报道出来,温昱年就派人稍稍盯着白琳的一举一动,记者会混进医院拍到白琳的照片,也未尝没有她的安排。
所以温昱年一早就知道白琳要出院的消息,并且将这个消息卖给了媒体,果然……记者们得到白琳要出院的消息,连夜过来蹲点守着。
不知道白琳此时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温昱年有些感慨万千,看着白琳道:“一饮一琢自有天定,佛家说的因果报因,是真有其事的,人啊……还是要心存善念。”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当初她不将温尚逼到绝境,那他也不会出手打压一个女人,也不会有今天的这样的事。
温昱年的手机突然想起,他淡定的接了。
陆琛的声音响起,“白琳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发展这么快。
温昱年勾唇,“她做初一,我做十五,有什么不可以?”
.....
房间里一片浓墨重染后的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空寂中只有时轻时浅,时重时急的呼吸伴着诡异在房间唱起。
白琳轻轻的探手朝着前面摸去,却是摸到了一片光洁如镜,前面居然是一面镜子,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的位置,摸到它的触感,谁会知道在这个漆黑的屋子里,镜子居然就在她的面前呢?
面前的镜子一片漆黑,根本照不见她的身影。
可是她却有一种很奇特的安全感,在这样的黑暗中她才能尽情释放自己真实的情绪,心中绞缠欲狂的恨意,就连镜子也是照不见的。
“温!尚!”她缓缓的自娇嫩唇间吐出三个字,她能感觉自己每说一个字,眼中的恨意便犹如张牙虎爪的彼岸之花,近乎疯魔一般似是从黏稠的血液里绽放出来的花朵。
那看似妖艳的火红,完美的外表却无法掩饰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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