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药粉,用纱布将伤口包裹住后,这才准备动手术……
花了整整一个时辰,手术成功了,并且连消炎药也已经打完。
将垃圾丢回空间,叶桑晚拿出一副夹板给云珩固定住,避免他乱动再次让骨头长歪。
忙完一切,叶桑晚有些疲惫的撑在竹塌前,云珩沉睡的容颜与往常相比,多了温顺,却不知为何那光洁额头上的愁绪,怎么也化不开。
她想起了刚才云珩说的那句:在战场上,这点伤不算什么。
她有些好奇,才少年的他,到底经历了多大的伤痛,竟对生死看得如此轻描淡写。
叶桑晚小心翼翼地解开他外裳的束带,露出他结实的胸肌,还有那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伤痕。
最重的伤,伤在在右肩。那里有一个巨大的洞,像是中了箭伤后被强行挖开所致……
她伸手手指轻轻地抚摸,伤痕处凹凸不平,像一只丑陋的蜈蚣。
“你这叫趁人之危?”忽如其来的声音低醇,落在叶桑晚的耳内,却比鼓声还要让人心悸。
不安分的手也被云珩束缚。
叶桑晚的脸一下子飞满了火烧云,她笨嘴拙舌的解释:“才不是!我只是瞧瞧这伤口,竟是得如此草率,难看至极……”
可对上云珩那双如幽深湖水的眸子,她顿时说不出话来。
被他看一眼,就像被和煦的春风抚摸,又像是在黑暗里被一双温柔的手牵引。
“小时候你说让我以身相许的话,还算数吗?”他尾音勾着笑意,声线干净温柔,像一根羽毛轻轻地在她心上挠。
可忽然意识到这话不是她说的,是原主说的,有些变扭地回道:“你三岁吗?儿时的玩笑岂能当真?”
云珩“哦?”了一声,“那阿烟说你不用当望门寡的话,也是她自己想的?”
叶桑晚瞪了他一眼,正欲解释。
屋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云珩哥哥,你在里面吗?听闻你受伤了,我是特地来看你的!”
这黏黏糊糊的声音,不是苗苗还有谁?
叶桑晚端起那盆脏水正欲要走,便听到云珩冷冽的声音道:“不用,你走吧!”
门外的苗苗似乎将脸贴在了门上,将声音放得更加柔软,“云珩哥哥我特地给你炖了鲜笋炖鸡,一点也不腻……”
门忽然被嘎吱一声从里由外打开,露出叶桑晚巴掌大的脸。
“你怎么在这?”苗苗的脸瞬间变得嫉妒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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