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媳……”
叶桑晚被‘长媳’两个字烫得连连摆手,“不不不,如姨不是你想的那样……”
“害,你这孩子脸皮咋这么薄呢?如姨是过来人,如姨什么都懂!”说着她冲叶桑晚身后的窗户挑了挑眉。
叶桑晚不明所以地望过去,发现那敞开的窗户的棂上,插着一根只剩下两颗彤红的糖葫芦,那糖液似是有些融化,引来一群勤劳的蚂蚁排队搬运……
这糖葫芦……有点眼熟……
对着陈如一副吃瓜的悠然窃喜,叶桑晚只觉得她的脸“腾”的就红了,两颊涨得通红。
她不明白云这串糖葫芦对云珩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可这样一个微小的细节对于她这种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来说,真的很令人心动。
讨厌,一不小心又被撩了!
她连忙提起一旁装满红薯藤的背篓撒腿就跑,连叶黄素怎么服用都忘了交代,不过她贴了标识,陈如识字看了肯定能明白。
看着叶桑晚落荒而逃的背影,陈如露出了老母亲般慈祥的笑容:云家好事将近咯!
因着云珩忽然受伤,种红薯的活就落到了叶桑晚一个人身上。
一背篓的红薯藤,叶桑晚就种了半天,直到空中披星挂月才意犹未尽收工回家。
第二日,叶桑晚在空间里的菜地里割了红薯藤,搬运了三百斤土豆,又在厂房的空间里翻出五袋麦子。
朱朝章一家牵着牛前来帮忙,足足花了两日的功夫才把朱继忠和叶桑晚的地给种完。
天才见黑,叶桑晚姐妹三人扛着锄头归家。
大老远的就瞧见他们的破屋旁立着三个人影,瞧那身量,除了赵氏、叶大胜和那位爱戴鲜花的二婶卢柳儿,还能是谁?
“终于晓得归家了?还以为你们一个二个的为了躲你们祖母,连家都不要了呢?”卢柳儿瞪着她的肿泡眼,语气极其不耐。
这也不能怪她态度不好,毕竟为了堵这三兔崽子,卢柳儿已经有三天没睡成懒觉了。
听到卢柳儿的声音,叶桑烟和叶初安本能的躲到叶桑晚身后,叶初安人小胆更小,攥着叶桑晚的衣摆恨不得揪出一个洞来。
这一举动,又激起了叶桑晚作为长姐的保护欲。
她将锄头环在胸前呈双手抱胸状:“你们有何贵干?”
这硬气的态度,令本将姐弟三当泥捏的卢柳儿瞬感不爽,她厉声喝问:“晚丫你胆敢对长辈不敬?
二婶不过回娘家几日的功夫,竟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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