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扔给江几把,里头的东西叮当作响。
“昨日的两倍可够?”
叶桑晚咧嘴一笑,那笑意分明正盛,但眼里没有半点温度,“几把,打道回府。”
“是!”众人齐齐喊是。
雾管事给那车队押运的领队付了银子,这才带着自己人骑上马,原路折返。
一路上,雾管事觉得叶桑晚的神情有些冷得可怕。
一直觉得主子是个平易近人的姑娘,可这两日,姑娘一日比一日清冷,仿佛复制了姑爷身上的那股冷意般。
瞥见叶桑晚那掩饰得极好,脖子上仍能瞧见的伤口,雾管事忍不住劝慰道:“主子,您怎么说都是姑娘家,外头如今正乱着,您手头上的生意就让江几把帮忙操持吧!
他人瞧着粗鄙,可做事并不马虎。”
“我知道,雾管事。”她沉默了一会儿,眼里带着惆怅:“你说,人若是有了苦衷,为何要选择隐瞒而不是如实相告呢?”
“老奴以为定是为了让亲人们不担忧。”
“不明真相的更担忧吧?”叶桑晚背抵着车壁,缓缓地磕上了眼睛,“让江几把联络钱掌柜,就说我想将府邸打穿,在南侧街低价卖粮,要以他粮铺的名号。我们直接回村。”
说完,叶桑晚意识回了空间继续当她的蚕奴。
等叶桑晚在空间里呆了四天三夜,水稻和玉米都种下二三十轮后,才听到雾管事唤醒她的声音。
叶桑晚迷茫地睁开眼睛,“到了?”
雾管事回道:“未曾,是村里的姜公子拦住了马车。”
叶桑晚掀开车帘,发现离半月坡村尚有一段距离,不远处,姜沿耀捏着本书,一如既往地红着脸。
她也不下车,直接举着车帘问:“你拦下马车可谓何事?”
姜沿耀左瞧瞧右瞧瞧,见叶桑晚的下人都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他忸怩地道:“你能不能下来说?”
“直接说吧!他们也不是外人。”
姜沿耀的脸色顿时像吞了苍蝇般难看,“我今日是为了上次我娘的行为道歉的……”
“你娘的错何以让姜公子代劳?”
姜沿耀一噎,“这将近月余,我都被我娘关在家里看书,这两日才被放出来。我……之前初安的事情我本是好意,哪知我娘她……”
儿不言母之过,他忽然就顿住了。
“无妨,也多亏了你才让初安找到了更优秀的夫子。”
姜沿耀的脸由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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