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桑晚瞧了瞧天边被晚霞余光染红的天,翘了翘唇角道:“我们是南街平价粮铺的人,这么晚叨扰他老人家确实有些不对,我们明日再来。”
门童见叶桑晚这般明事理,心中不免松了口气,哪知叶桑晚却将手里的食盒塞进他手里,“来时担心聂先生忙碌尚未用饭,特地做了些小菜,又买了点酒一道送来,劳烦小哥帮忙往前递上一递。”
“这……”
门童本还想拒绝,可闻到食盒里透出来的香气,想着聂夫子确实没有用晚膳,这才厚着脸皮收下。
“那小的替夫子多谢姑娘的好意。”说着目光就落到旁边的云珩和叶初安身上,瞧着瞧着眼前一亮,又道:“来拜师的可是这两位公子?”
没等叶桑晚点头,云珩微乎及微的抚了抚腰间挂着的玉佩,答道:“吾陪妻弟而来,要拜师的是这位。”
门童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猛地一惊,撂下话道:“几位在此稍作片刻,小的这就给聂夫子传话!”
说完,好像屁股后头有鬼撵似的,跑得脚底冒烟。
原本,叶桑晚想用美食勾引,可眼下瞧那门童的模样,似乎对云珩和叶初安比较感兴趣。
叶桑晚慵懒的踢了踢脚下的石头,忽然感觉到一抹强烈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她奇怪地抬起头,便见姜沿耀提着大包小包的立在眼前,“阿珩,初安,没想到在这还能碰到你们。”
说着,表情古怪的冲叶桑晚喊了声,“叶姑娘。”
云珩意味深长地瞧了叶桑晚一眼,“确实。”
叶初安心里还在生气当初陈氏那日的所作所为,他冷淡地喊了声:“姜哥哥。”
一时之间,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姜沿耀面上虽讪讪的,脸上也带着窘意,却还是道:“聂夫子学问极好,若是初安能得到聂夫子的教导,开春的院试定能拿下的。”
云珩好整不暇地瞧着他,“若是你得了聂先生教导,那春闱的乡试也不在话下吧?”
“我今日来不是拜师的,是想让聂夫子瞧瞧我做的文章。”他声音越说越小,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几人聊着,刚才的门童去而复返,嘴角边还沾了一层油渍。
瞧他抿着嘴含笑的模样,定是得了聂夫子的赏,“几位,夫子里边有请。”
姜沿耀目光询问地看向叶桑晚,又看向云珩,“我可以同你们一道进去吗?”
本以为最持反对意见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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