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聚,徐英那张面瘫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江几把扛着一头三四百斤重的成年野猪“砰”的砸在地上,笑得一脸骄傲:“主子,瞧咱猎到了不少野货,不仅有野猪、狼,还有一头幼熊,听闻这熊掌可是酒楼里的稀罕物,就是那玩意太重了,没能扛回来!”
野猪被扔在地上扬起一层树叶,喉咙处的窟窿还流着鲜血,如此新鲜,瞧着像是刚猎到的。
忽然来了大批的人,两村的村民都在观望,听到江几把的话,个个被吓得脸色发白。
“这仓山里竟真的有熊!”
“还要狼!那狼一出现就是成群结队的,这山里实在危险,我们还是回村吧!”
“对啊!我们快回村吧!要是夜里那狼群闻着味寻来,我们肯定连骨头都不剩!”
这些人说着,就已经跑回山洞里收拾东西准备下山。
旺村老村长没了,朱朝章的话压根每人愿意听,老头在后边劝,旺村的人跑得飞快,有些甚至还顺了一两只野鸡野兔的带走,非说昨晚被吓掉了魂,要补补。
庄家都在为庄大禾的死伤心,也没人管得住旺村的人,这眨眼的功夫,不论如何劝,这些人硬是下了山。
“流民都来过了,不可能再来!可这狼啊,熊啊都是凶猛的玩意,不走只会被撕碎,你们好自为之!”
叶桑晚看着如被鬼撵般下山的村民们,深深地叹了口气,扭头看向云珩:“可顺利?可受伤?”
“一切顺利,不曾受伤。”好几日不见,云珩整个人都有些憔悴,不过精神头却还是不错的。
朱朝章脚步蹒跚地走了过来,一道来的还有朱继忠,朱朝章的语气有些焦急:“晚丫头,村里有不少人想要回村,此事……”
叶桑晚朝朱朝章递了个眼神,上前扶住他的手臂,朝每人的地方走去:“朱爷爷,昨晚那伙人不是流民,他们是古亭山上的一伙山匪,那边叫徐英,是被赖皮三诓骗进的压风寨,他们冒充流民,把虞山附近的好几个村落屠了个干净,手段可见狠辣。
真正的流民来不来尚且未知,可存在的危险仍然存在,为了大伙儿的安全,还是劝大家再在山里隐蔽一段时间。”
朱朝章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几次想要张口都没成功,最后只留了一句:“我再回去做做思想工作。”
老头一声不吭,满肚子心事的回了山洞。
耳边传来树叶被踩碎的声音,叶桑晚扭头便瞧见含情脉脉盯着自己的云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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