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好。”
从黑色描银的袖口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来,郑重其事的交到了花尧手里。
凝眸注视着花尧,而后俯身离去,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倔强且气势磅礴的身影。
“谢过邪王。”花尧将瓶子紧紧攥在手中,稍稍提高分贝扬声道,眼眸里划过一抹浅笑,而后便转身走进了房间里。
太医们再度陷入了混乱之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很好,好不容易来个能够主持大局的,结果一转身也就离开了,只好与先前一样,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有人注意到,一旁的角落有一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孩子跪在那里,倔强而又不屈,几次三番都有种想要倒下的样子,却还是一直坚持跪在那里。
旁边有丫鬟不断的劝慰着,终究是没有用,梦魇的小脸上满是坚韧与倔强。
如此的坚持,不过是想要见夜千叶一面,奈何夜千叶早有吩咐,索性自己就跪在这里,夜千叶不见,他就不起来。
这样的状态已经两天了,稚嫩的脸颊上更多的则是惨白。
太医们私下议论纷纷的,皆是叹惋与不屑。
对夜千叶而言,梦魇这样的举动不过是在威胁自己,然而她并不接受威胁,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殿下,这就是邪王送过来的良药。”花尧将瓶子递给了夜千叶,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的等候着夜千叶自己的决定。
虽然他还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邪王应该不会背负谋反的罪名,除非他真的想那么做。
饶有兴味的抬眸打量着神色略微凝重的夜千叶,犹豫不决的心思,正是如此。
寻思良久的夜千叶凝眸注视着花尧,淡然的开口道:“它是否有效,再议。”
平静的将手中握着的瓶子重新放回到了桌子上,轻哼了一声,眼眸里划过一抹不屑,她认为邪王不会无缘无故来做这样的事情。
至于目的是什么,那便只有楚墨爵自己知道了。
“也好,可是殿下,梦魇该如何是好,他到底只是个孩子。”
轻微点了点头,思量了片刻,花尧低声开口道,于心不忍,毕竟错不全在他。
但是夜千叶的吩咐,谁敢违背,所以花尧不敢自作主张,或者说他没兴趣给自己找麻烦事。
“嗯,”夜千叶轻应了一声,她没说不是个孩子啊,可是和她有关系么,不明所以道:“我只说不见他,又没让他那样做,别人以为我苛待他,其实我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