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连一眼都不让他看,态度坚决,并且再度警告梦魇要安分。
颇为蹊跷的事情,他自然知道不是巧合,但同样不知道和谁的关系比较大。
邪王不会做出这种没有脑子的事情,毕竟消息传递是即时,而不是许久的时间,这倒是让花尧感觉到有些费心思。
不过没关系,他会处理掉,宁可错杀,也不能够放过。
窥探他想要东西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有人提议请太医,花尧拒绝了,说自己可以,毕竟没有一点痕迹,会立刻就穿帮的,所以他就寸步不离的在房间里守着。
然而夜千叶却美美的睡了一觉,反正自己就只是需要配合一下,而这样则是最好的配合。
装作昏过去的模样,实际上则是在偷懒,毕竟面对复杂的事情还是需要很多的精力的。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里点燃着烛火,桌子上放着饭菜,而花尧却撑在桌子上睡着了。
心里有些小小的内疚,转瞬即逝。
随意的扯过一件白色的衣袍搭在了花尧背上,夜千叶尽可能的不发出声音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执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将菜送入自己口中,咀嚼的时候,尽可能将声音放到最小,只是不想吵醒花尧。
毕竟处理那么多自己不方便处理的事情,定然是很累的。
有意无意的目光瞥向花尧安静的容颜,恍惚间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则是夜千叶那张放大的容颜,轻微一愣,放下发麻的胳膊,坐直身子,背上的衣袍滑落在了地上。
轻咳了一声,正色道:“太监说,邪王知道了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反应,说是会过两天来探望殿下。”
这件事情的错不能够无凭无据的就怪在别人身上,更何况许多人并不认为这是一场错,反而继续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夜千叶得不到正面角色的支持,反而一度都是一个反面角色的存在。
“你那里定然还有其他的药物,有没有可以用来整邪王的?”稍稍点了点头,夜千叶饶有兴趣的询问着,她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善罢甘休。
如果不是邪王请自己,那么自己就不会出府,自然就不会遇到那样的事情,所以说到底,还是邪王的错,一定是这样。
如此一来,自己就有了司机报复的正当理由,她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能想到的自己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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