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一同去了盐场。
盐场里还是用古老的方法晒盐,在盐场里干活的人们都被太阳晒得黑黝黝的,皮肤上有一层特殊的光泽。
在盐场里生活是极其辛苦的,但很少有人会抱怨,在外人看来这活已经是得来不易的了。
盐课提举一来,看守盐场的小吏连忙走过来,行礼,“大人,什么风把您吹这儿来了?”
“什么大人,这位可是当今太子!”
“太子?”小吏大惊,连忙跪下,“小的给殿下请安。”
“免礼,本太子要进去看看。”
“殿下,这边请,在屋里看就好,这盐场的风大。”盐课提举小心翼翼的将夜千叶到了盐场附近的小屋子内,从小屋子里直接就能看到在盐场上干活的人。
这些人在盐场挥汗如雨,但一个月可能也赚不回一两盐。
“关于私盐,不知童大人有何高见?”
一上来夜千叶就提了这么一个尖锐的问题,盐课提举也跟着汗如雨下,私盐屡禁不止,其中有一部分其实都跟盐课提举司脱不开关系。
整个海滩几乎都被盐场给占据了,就算什么地方漏出一两滴海水根本不足以晒出那么多海盐,而且国家明文规定个人不允许晒盐,私盐贩子手里的盐到底从哪里蹦出来的?
“回殿下,这私盐,臣也一直在想法子,就是很难寻得他们的踪迹啊,更不知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这么多私盐。”
南湾,一直是产盐的重地,光盐场就有好几块地方,她看到的不过是盐场中最小的一个。
夜千叶默不作声,别看盐课提举的官儿不大,心里却精明着呢。
盐引发售在即,南湾也聚集了不少前来购买盐引得商人,如今南湾所有的盐引都已经存放在了盐课提举司,每一个产盐地每年都分配到二十万盐引,每一小引有三百斤盐,足够一户人家吃好几年了,但是一小引盐都需要耗费五石粮食,对一个普通人家来说五石粮食已经是一年的收成,何况官府也不会单独兑换一小盐引。
大多数盐引都是被外地的盐商给换走了,本地吃的盐反而是别地的盐商过来卖的。
盐课提举司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夜千叶每次到访都没从中看出任何端倪,盐引被锁在了库房里,有重兵把守,旁人是无法接近那儿的。
按道理来说不可能会出现提前把盐引贩售给谁这种事发生。
夜千叶来了几次,都被盐课提举看的死死的,哪里都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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