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今年的拿不到还有明年,就是全给太子给押运回去也不是问题。
就是盐课司其中漏洞不少,倘若真被这太子发现出了蛛丝马迹,为了立功查到他头上来了那可怎么办?
他这位置坐了数十年,皇帝没有调走他的意思,他当然指望着做到死了。
“童大人你可真会说话啊,只是这盐课司的小吏是不是多了一点?”根据这些日子的观察,整个盐课司虽然不大,小吏却无数,有很多根本就是无所事事,全都塞在一个地方不觉得烦吗。
“回殿下,平常盐课司的确不大忙,但是每年忙碌时就是这些小吏也不够用,盐引兑换之后,各大盐场的盐户们都要发放当年的补偿。”
“是么。”
这些小吏多数吊儿郎当的,看着就跟街口的小痞子一样,恐怕多数是塞银子进来的吧。
盐课司的事,她管不了多少,最多是把这些人给开除了,等她一走,回头人又把人给弄进来,除非她常年留在南湾,否则根本控制不了现在的情况。
盐课提举从来都是一个肥缺,不管是自诩多么清正廉洁的人,最终都会在这物欲横流的位置上迷失自己。
她只要把当年的盐税给运走就完事了,至于监察,她能监察出个什么来?
盐课提举能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一大堆话来,不过嘛,盐课司到底该怎么做还不是看他的。
回到驿站已经天黑了,南湾依旧跟往常一样,海边吹过来咸咸的风,晚上依旧很热闹,远处灯火通明,大家看起来都高兴极了。
不过她没心情去凑这个热闹,只想快点儿回去了。
当夜,雾意又出现了,这老头一直神出鬼没的,好几百岁的年纪,还像个老顽童一样。
“教主,属下听闻黑市里又来了一批私盐,成色不错,恐怕是正经的盐场出来的精盐。”
“我还在这儿呢,这帮人也太大胆了吧?”夜千叶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知长老有何高见?”
“哎,这事恐怕没法子,不过教主可以从盐的出产地来查,也许能查到点什么。”说完,雾意又闪了,留下夜千叶一个人琢磨。
黑市在哪儿她也不知道啊,这老头怎么跑的这么快。
她又吹响了犀牛角,把雾意给召唤了回来,“长老,你还没跟我说黑市在哪儿。”
“哎呀,忘记了,这私盐商人一般都把盐拿到乡下地方去售卖,乡下是缺盐的重灾区,大多数人家都是吃私盐的,而且私盐的价格比官盐要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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