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没能说出一个名字来,于是便沉默不说话了。
众人不明白林弈心思,想是在思考名字吧,毕竟是人家的徒弟,没有他的允许,旁人是不可以随便帮狗娃起名的。
林弈转而看向严森,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严森斜眼瞥向窗外,此时日已西落,天也渐渐黑了下来,便说:“那好,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林弈说:“不用了。”说着转身走了出去,狗娃紧随其后。
待听不见二人脚步声后,杨芯才说:“他……他一直是这样吗?”这话在严森和丰勇两人听来莫名其妙。
严森问:“怎样?”
杨芯说:“他一直这样少言寡语吗?而且看他好像心事重重一样。”严森说:“我自从见到他以来,他一直这样啊!性格如此,自然跟他的经历有关,但他不说,我们也不方便问。”
丰勇说:“你要是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他变了好多。”严森似被噎住一般,只听丰勇续说:“五年前他可不是这样,在府里可是经常跟兄弟们谈笑风声欢快自如,五年过去了,再次见到他确实感觉大变了模样,也不知是为何。但毕竟是曾经令人闻风色变的人,太近人情又太奇怪了。”说着叹息摇了摇头。
听丰勇提到五年前,两人都沉默不语。
……
夜幕降临,四寂无声,一处高楼阳台上,在这里,可以俯瞰众多楼房,大有一览众山小之畅快。
此刻,这阳台上正站着一女子,但见此女身着粉色衣裙,细腻肌肤于衣裙中隐隐闪现。夜风徐徐,掠起她的长发衣衫,她眼望远处夜空,眼神中似有几许凄凉哀伤,又有几许无奈悲情。看去确是风情万种、妩媚妖娆之态,只不知她此刻心中所想。
她身后不远处一男子无声伫立,神态恭谨,不敢稍动分毫。良久,那女子忽地打破宁静:“你可知我叫你来所为何事?”
男子答:“属下不知!”
女子问:“你在堂里多久了?”
那男子一怔,说:“冥姬使您怎么忘了?我一直跟着您啊,打自您带领我们跟着堂主以来,我便一直鞍前马后了。冥姬使怎么突然问这事了?”
冥姬使叹了一声,目光依旧望向远方,悠悠地说:“是啊,那时候就一直为青山堂做事了。”
男子不知为何,今晚这冥姬使怎地如此伤怀,试探问:“见冥姬使神态异常,可是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
冥姬使并不答话,说:“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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