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接待了一个客人之后,经过七天都没有客人,但母亲只觉得腹中似是怀了身孕,想来该是当时防范措施不当。怎奈当时身处此等境地,如何敢同他人说这等事,便又开始寻求逃跑之方。”
“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母亲终于逃出了那妓馆,可惜当时已经身无分文,如何能在这城里混下去。母亲心中依旧念着此次出门所为何事,便开始偷偷打听那樊荣昌家所在。”
“最后也打听了出来,正想要上门拜访,只见一俊秀青年正在那樊荣昌家中,而此青年不就是之前上妓馆时为母亲所服侍之人吗?又一打听,方知此人便是自己苦苦寻求的樊荣昌。”
“母亲当时便不知所措魂不守舍,心想如何能同这等人成亲过日子?便不再打算与之相亲一事,但眼下逸卿城里又无亲戚,又欲投奔谁去?想来想去还是只能乞讨,也生怕又被歹人抓到妓馆里,是以乞讨也特地挑了人少所在。”
“可是眼见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母亲自己都吃不饱,若是孩子生下来,可要如何养得活。百般思索之下,只能一边乞讨一边出城回家。经过两个月的时间一路乞讨,这才回到家中。”
“家人一问之下,都是愤愤不平,而之前那自称媒婆的人也不知所踪。最终还是将孩子生了下来,孩子乃是双胞胎,就这样一天天养大。母亲心想如此下去两个孩子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那该如何是好?”
“于是这又出门进入逸卿城,欲要寻那樊荣昌说清事情,岂料这一去便十年不回。在外公外婆的抚养之下,我们也渐渐长大,外公外婆便将这些事都告诉了我们,我们自然是对那樊荣昌心怀恨意。”
“若是那樊荣昌心中悔改,肯重娶母亲,认我二人为子,那此事也就罢了。但是母亲多年未归,料想应该又遭了不测,于是我二人便打算进逸卿城寻母。哪知就在此时,外公外婆竟因年迈逝世。我二人处理了家中后事之后,这才赶赴逸卿城。”
“边走边打听那樊荣昌家所在,最终才见到了樊荣昌正在家中与一个女子依偎,可这女的并不是母亲,而是其他女子,又听人言及樊荣昌多年前早已结婚,当时孩子都已经十岁大了。我二人如何不怒?一气之下便在黑夜里抓来樊荣昌逼问。”
“一逼问方知母亲早在进城那年就被这混账东西奸杀了,我兄弟二人一怒之下便将樊荣昌杀了,随后扮作黑白无常的模样,将樊家尽数灭门,而此事从此以后不再有人知晓,樊家在逸卿城彻底成为历史。”
“那樊荣昌如此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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