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人力成本也会跟着提高!我们东瓯市现在搞经济靠的是什么?就是靠廉价劳动力!
一旦企业用工成本上涨,我们的产业价格优势就立马荡然无存!资本是逐利的,他们不会因为东瓯市有困难就可怜东瓯市,今后东瓯市的工厂要么外迁去外地,要么外迁去外国,说不定中间再来一次金融危机,东瓯市这么巨大的民间拆借惯性,资金链只要稍微一断,就会出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
阿公!你别看东瓯市现在经济势头好得飞起,再过几年你再看形势,要是我们不尽快搞产业结构转型,不尽快搞产业升级,将来东瓯市经济断崖式下跌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你说我一心一意为市里着想,为国家着想,还实打实地丢了五个亿,现在出了事情,你的第一反应却是我在为一己之私,在背后导演这场戏。阿公,宝宝我心里苦啊!苦得嗷嗷嗷的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啊,你的良心到底放哪儿去了啊?”
林淼满脸悲怆地看着康知府,严重写满幽怨和哀伤。
康知府都蒙蔽了。
刚才那段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大到他半天都反应不过来。话说产业转型、技术升级、中国经济格局变化,这些玩意儿到底是怎么跟那五个亿联系起来的?
而且好像说着说着,好像这个屋子里的反派就从林淼变成了他康政德。
要知道他可是带着追查真相和谴责幼年资本家的心情来的,现在被林淼一通鬼扯,他何止是情绪上无法接受,更特么难受的是,思路都被他打乱了!
在满屋子人对林淼目瞪口呆的崇敬之情下,康知府愣了足有半分钟,才缓缓憋出一句:“真不是你干的?”
林淼端起牛奶喝一口,润润喉咙摇摇头,满脸冤屈:“真不是我。”
康知府眉头紧皱,转头朝郑社长看了眼,沉声道:“这么说,这回真是巧合?”
郑社长不敢吭声,徐庆丰看一眼罗万洲,插嘴道:“康书记,其实我刚才在路上就想跟您说,林淼真没必要这么干。这五个亿与其拿去打水漂,还不如直接拿给市里修路,什么仇什么怨啊,非要拿五个亿这么乱来?而且事情总归都是能谈的,大不了咱们跟江海房开签一份三十年的高速收费合同,三十年的钱全给江海房开了,那也比搞这种同归于尽的法子强啊。”
“三十年太多了。”林淼摆手道,“为国家做贡献是我应该做的,这笔钱投出去,什么时候拿回成本,我就什么时候停止收费。原本就是为扶贫做的工程,高速越早免费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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