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保留,姬长和并没有得寸进尺,而是顺着她的话说:「太后放心,这是必然的。您可要顾好身子,这比什么都重要,皇弟知道了也能心安。今日天色不早,和儿还有军务在身,不能多陪着您了。」
「你有事情就去做,心里念着哀家,有这份心哀家就知足了。不用舍下重要的事来看哀家,这也让陛下难做不是?你快些去吧,路上小心些。」
「是,多谢太后挂念,和儿告退。」说罢。姬长和转身便离去。
那背影让太后看了许久。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姬长和心思比姬长夜深得太多,若是二人争起权利来,谁赢谁输还真是难以知晓。但愿他们兄弟二人能一条心,太后心想着。
因为年纪大了,老是忧心挂念这些事情,太后的身子骨终归是受不来。
「扶我去休息休息吧。」太后在搀扶下,拖着疲惫的身子向里房走去。
看来,宋浅的事情要搁置段时间了。
离开太后寝宫的姬长和并未着急离宫,而是在宫外马车上静候着什么。
不出半个时辰,太后身旁的那个太监祝哲圣便望着四下无人来到了马车旁,并且掀开帘子坐了进
去。
看着端坐在那里的姬长和,祝哲圣只觉得空气里散发着莫名的威严。因为此次前来是趁着太后歇息的间隙,所以他不能做过多耽搁,便小心翼翼地开口说:「王爷,是永安侯之女赵流音给太后来了信。」
姬长和闻此并不意外,他早就猜到,太后和赵流音这么大费周章的远去苏娄镇祈福是借口,肯定是有了姬长夜的下落。
如今,算是证实了。
「信上都说了些什么。」姬长和的语气十分冷漠,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刃刺在人的身上,让人不觉害怕的臣服。
祝哲圣思虑了片刻后回答:「说是跟在摄政王身旁的那位女子宋浅,用了不少的手段企图成为摄政王妃。太后对此十分生气,正想着如何去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妇。」
听此,姬长和来了兴趣。
看来姬长夜在那儿的日子过得还不错,竟然有人投怀送抱。
「想来摄政王也对这位女子痴心一片吧。」姬长和很快就打探起宋浅对姬长夜是否重要,心里也跟着盘算着。
祝哲圣将自己所看到听到的,都一并的告诉他说:「依照着赵姑娘信里说的,二人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老奴打摄政王爷在太后身旁时就伺候着,知道摄政王除了太后谁都不亲近,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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