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话中的意有所指,姬祺瑞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凡事他无可奈何只能认栽,谁让他当初要把徐文彦留下来帮自己?自己作的孽怎么着也要受着。
宋浅因为徐文彦说的话觉得心中十分不适,便找了个借口带着元宝离开了房间,准备到外面透透气,可不曾想又遇到了徐文彦。
这不是在里面,宋浅害怕自己没有人庇佑,徐也彦会做出格的事情,就带着元宝打算快步离开。.
但徐文彦好像对他们早有预谋,径直的向他们走过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要做什么?」宋浅冷声质问,同时四下张望着,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逃跑。
徐文彦此时与在里面表现的大相径庭,满脸的鄙夷和恼羞成怒,「怎么出来了?难道是那个姬长夜将你赶了出来?怪不得野路子就是野路子,对人家而言不过是随手扔掉的东西罢了。」
宋浅皱起眉头,捂住了元宝的耳朵后回答:「你若是想要发疯可以去别处,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纠缠。你快点让开,还有你的那张嘴最好放干净一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对我知道不客气的方法?是靠姬长夜吗?也是,毕竟以你们之间的关系,他肯定会帮你的对不对?你是何来的脸面说出这些话的?真是不守妇道的女人!」徐文彦逼近一步,气势汹汹。
「你把话说清楚,我也不清楚你是何来的脸面说出这些话的。我可以认为,你这般是恼羞成怒了吗?怪不得你如今只能苟活在别人的差遣下,被你那些所谓的亲戚诓骗的团团转都不知道。」就算徐文彦多么惹得他们害怕,可那处房子不还是没有还给他,现如今他不还是要苟且在姬祺瑞门下。
被戳到痛处的徐文彦满脸怒气,竟然要抬手打到宋浅,不过最终还是因为忌惮里面的人放了下来,到依旧指着宋浅的鼻子道:「你不是让我和你说清楚吗?那我便和你说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离开村子后不久就怀了这个野种,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像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应该被唾弃,浸猪笼,要不是我娘心地善良,你认为你还可以站在这里耀武扬威吗?如今看来,想必那个女干夫就是姬长夜吧?不然他为什么要护着你这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
在他看来,徐家不曾追究宋浅的不检点,宋浅就要对宋浅感恩戴德,更应该将如今所有的拱手相让,不然就是忘恩负义。
宋浅听到这些话后
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她还没有失去理智,低声的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