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阿沅去罗家会不会遇到麻烦事?何时能再见到阿沅?
江南,好远啊!她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同村许多女孩子连县城都没去过。
在这个嫁到邻镇就算远嫁的年代,江南仿佛跟天边一样远。
当阿沅由坐马车改为坐船,回头看去,光州城越来越遥远,阿沅抱着二姨母又哭了起来。
在蔡家庄麻利爽快的二姨母,此刻也心中直打鼓,罗家的衣食住行、规矩礼节,都让她心生羞愧。
哪怕是面对罗家一个婆子,她都变得唯唯诺诺。
罗大人安排了礼仪嬷嬷教阿沅规矩,二姨母有时候偷偷去看,才知道大户人家吃有吃的规矩,坐有坐的规矩。
阿沅聪明好学,但人家大小姐,都是从小就学的,而她却从十七岁才开始学,不免缩手缩脚。
嬷嬷很严厉,二姨母在外面看得眼眶发热。
晚上悄悄跟二姨父说,不知道答应让阿沅回家,到底是对还是错?她以为阿沅会享福,但要吃的苦头也多啊!
二姨父哼哼两声没回应,因为他晕船,晕的七荤八素。山山也一样,从来没坐过船,没想到坐船这么吓人。
就在阿沅驶向江南,驶向未知的未来之时。
沈冬素依旧在凌府别院斗智斗勇,让她郁闷的是,经过上次香粉中毒事件,陈星矅不光没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反而把她看的更紧了。
连着几天,总有太医来找她探讨医术。她直接道:“我小地方小医师,没看过几本医术,就是会做点药膳。
再说,医术怎么探讨?要不你弄两个一模一样的病人,咱俩各治一个,看哪个好得快?”
太医一号:……告辞!
太医二号,自带医书上门,念得比文言文还文言,念完问沈冬素有什么看法?
沈冬素:“我识字不多,没听懂呢!要不您老多给我讲讲?对了,太医院收徒吗?
您觉得我能进太医院吗?我这辈子要是能去一趟京城,那就牛大了!你们太医的月俸高吗?
你们除了给皇宫里的人看病,能出来开馆吗?我想去京城开医馆,你觉得凭我的医术行不行?”
“沈大夫还是先看看医书吧!”
“这拗口的东西谁看懂啊?咱们还是接着聊开医馆赚银子的事吧!”
太医二号:……不学无术,满眼铜臭之辈!
太医三号,自带药箱上门,然后上门就被沈冬素投喂一壶,据她说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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